展为此将含光叫了过去。
仁寿凑过来笑道:“主子可是要扎宫灯?奴才是获阳人,获阳乃宫灯之乡,每年上贡大量宫灯,奴才原来在家乡也随父母做过的。”
上官凌这一听倒来了兴趣,仁寿更是恨不能将肚子里关於扎灯笼之事全倒干净。两人鼓捣近两个时辰,天已近黑,废掉了三四个歪瓜裂枣后,终是做出了一个精致好看的宫灯。
上官凌两只手上皆有竹枝丶小刀划破的细小豁口,他拿着宫灯细细转看,定定看着宫灯上他精心绘制的图案,心想着也不知能否博她一笑。少年人的心事便是这般,原先想告诉她,要她懂,无论欢笑悲伤,拉着她一起,方称心满意。如今她若她懂了,丝毫不敢问,只怕被拒之千里,自己又该如何。
嘴角含着一抹笑,远处的烛光穿过灯笼纸上泼墨的图案,在他面上明明灭灭,端的是容颜似玉风姿无双。
仁寿悄悄低了头,怪道马小姐这般铁了心要做二皇妃。
上官凌心情不错,道:“你拿着明日放到灯会上去。”
仁寿忙接过来笑道:“奴才明日定放到最显眼之处,让大夥都长长眼。”
上官凌道:“放在西南边第一个就行,我只为一人所做,她得见便好。”
灯会选在御花园举办,御花园的西南边正挨着庆桂阁,仁寿略一思索便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