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是那些草要紧?”
宁楚月擡头,慢慢看向他:“不去,也活不了”。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何笙眼睛刚酸上,就被宁楚月起身的亲吻堵住了。
“别哭,月子里哭不好”。
这下说得他更想哭了,即使被宁楚月干枯的嘴皮子堵着,眼泪还是从眼角挤了出来。
宁楚月最终还是去了。
他离开的第二天,何笙也推开房门,自行结束了坐月子。
规定是死的,女子恢覆自然慢些,他是男子,自觉身体也很不错,再不活动感觉就要发霉了。
何康去了菜坊,现在就他一个人在家,乐得安静自在。
首先里里外外把家里打扫一遍,任由宁楚月和何康这段日子在家里造,收拾一上午才有了点样子。
他从屋子里收出来好多衣服,那都是脏得不能再脏了,手摸上去都嫌黏糊。
烧水将衣服泡好,何笙开始做午饭。
竈台上下翻个遍,也只有一把秧兮兮的萝卜缨。
台面上除了盐巴,什么佐料都用得精光。
好在从犄角旮旯里竟然翻出来半袋陈旧黄豆,用水泡胀后,在石磨上一转一转地磨成豆浆,兑水后放进锅里煮开,萝卜缨洗洗干净直接放进去,再煮开一道,就烹饪成了一锅乳白带绿的美味佳肴。
何康下工循着味道回来,趴在竈台边直流口水。
“哥哥,还得是你,楚月哥做的菜忒难吃,只比我强点儿”。
何笙闷笑:“进屋收拾桌子马上吃饭”。
“好咧”。
何康走到半路,猛然转头看他哥哥:“哥,你咋出屋了???”
何笙轻飘飘扫他一眼:“你楚月哥出门了,现在我是家里的老大。”
何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