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没奶也不必强求,边塞许多孩子都是和牛羊的奶长大,也很健壮”。
“嗯”。何笙点头,目送宁楚月送陈煕云出去。
“需要加强营养,他之所以发热,太瘦了,损耗跟不上进补的”,陈煕云在门外对宁楚月微微叹气。
“能否开些草药?”宁楚月问。
“他现在还在喂奶,不宜吃太多药,不过寻常的滋补药物也能泡水喝,最好还是食补”,陈煕云擡眼看他:“何笙本来之前也受过诸多颠簸,并未静养,如今是他养好身体的关键时机,能不能恢覆如初,就看月子了”。
“我知道”,宁楚月沈沈点头。
何笙待在房间的第七天,喝上了鲜美的鱼汤。
敦儿煮的,汤色奶白,买不到枸杞,就放了半块豆腐进去,两条小鱼只炖出来一碗。
“哪来的鱼?”何笙将鱼汤喝得干干净净,擡头问何康。
何康的筷子搅弄着碗底的一小条麻辣鱼,筷子尖沾了沾鱼肉往嘴里抿:“…楚月哥哥找别人买的”。
现在这时候,谁还会卖鱼给他?就是卖又该多贵。
“他人呢?”半天没瞧见宁楚月,平常这时候早巴巴儿地跑进来抱他儿子说话说个不停。
“出去了,很快回来”,何康心虚站起来。
何笙瞧着他的背影刚要说话,屋外传进来一阵鸡飞乱鸣声,咯咯哒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