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猎?
如果是打猎,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怎么着?这一个、两个的,心都被染成黑的了?
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凭啥对我们大队的东子下手?”
“哈哈哈哈,”刘宏军这人吧,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心理的承受能力和抗压能力都不错。
就算是已经被曹德虎质问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
“是不是搞错了?”
他清了清嗓子,那架势一摆出来,曹得虎跟萧振东就知道。
这老玩意儿,又要开始故技重施,偷换概念了。
“那个什么,偷猎啥的,我们承认。”
偷猎,是指彩霞大队放着自己地盘上的猎物不打,跑过去打别的大队的猎物。
后山,虽然随便进。
可,那也都是有讲究的。
每个大队,都有属于自己的地盘,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随便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打猎的。
这跟挑衅,几乎没啥区别。
由此,刘宏军一脸,我们知道错了,但,很是理直气壮的样子。
归根结底,这算是大队与大队之间的纠纷,就算是闹到公安局,那也都是调解为主。\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思及此,刘宏军堪称是有恃无恐。
“毕竟,我们这大队也是邪乎,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是往山上溜达的猎人。
基本上,没几个能全乎全尾的从山上下来。
时间长了,我们虽然也需要打猎吃饭,可看着那山,谁的心底能不犯嘀咕呢?
所以,就有些小年轻心高气胜,想着换个地方再打一下试试。
这不,我觉得咱们比邻而居,这么多年了,一直以来,这关系也都是很不错的吗!
反正你们的地盘要大得很,猎物这么多,根本就打不完,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什么还要阻止我们这边的小辈过去打猎呢。”
刘宏军不愧是老江湖,老油子,通篇全是假话,他还能做到言之凿凿。
“差不多得了,身为大队长,如果你连这点能容人的风度,都没有的话,我还真的要看不起你了。”
曹得虎:“?”
他愣是被不要脸的刘宏军给气乐了。
“我呸!”
啐了一口在刘宏军的脸上,曹得虎冷笑一声,“别跟老子整这一套没有用的。
老子有没有风度,不是你一句话说了,就能算的。
鳖犊子玩意儿,老子知道你心脏了吧唧的,但是没想到,你的心能脏成这样!
你也不用跟我弯弯绕的,其实你的想法,我心里都明白,不就是觉着我们大队自从东子来了之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
反正是你们大队,永远在折腾,永远就折腾不出来个什么头绪,心里难受吗?
眼红、眼馋,我能理解。
但是。面对这么大一块肥肉,你想的不是利诱,将东子带走,给你做事。
反而是想要把东子毁掉,你这么做损人不利己呀。”
刘宏军觉着,曹得虎这老玩意儿,不愧是跟自己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多年的老手。
几乎一张嘴,就能把他现在的心事,给说个七七八八。
确实。
刘宏军承认,他就是奔着要萧振东的小命去的。
谁让这瘪犊子东西,这么不知道好歹,胡乱出主意呢?
一开始,两个大队比邻而居,都是一样的菜,一样的日子难熬。
今年,彩霞大队的收成好点,明年红旗大队的收成好点。
一直都是别苗头的,你压我一次,我下次就反超你一次。
这样诡异的平衡,持续了好多年。
一切的一切,就在萧振东下乡之后,轰然破碎。
娘的!
光是想想,刘宏军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说,大家伙都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