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声音透着严肃:
“而且,这张布帛,可能只是出自长公主部下宫女之手?”
“嗯。”
老爹没有反驳,而是缓缓抬头,朝着曾安民看了过来,声音之中透着一抹严肃:
“你可知,为何当日娄英启说长公主勾结任为之,以及你与为父说密信的主人可能是长公主的时候,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定?”
“反而还说光凭此些信件不足以扳倒长公主?”
曾安民皱眉看着老爹。
并没有说话,而是耐心的等着老爹开口。
曾仕林并没有卖关子,而是深深的看向曾安民,语气之中带着一抹幽深:
“一年前的北部旱灾我不清楚。”
“但是两年前的江南水灾,为父正在凤起路当政,那场水灾正是受了朝堂的赈灾饷后,在良友商会的资助之下,抢修重建大坝,才得已度过此劫。”
“为父虽不知为何娄英启哪来的长公主与任为之以及岐王三人共同勾结贪墨朝堂灾饷的证据。”
“但,当年那场水灾,是为父亲身经历!”
“一些朝堂振灾的亏空甚至都是良友商会私补的。”
……
随着老爹此言落下。
整个屋子都变的沉静下来。
曾安民的的眉头深深的皱起。
随着老爹将所有话道出。
他的脑海之中正酝酿着无数的思路与风暴。
这些思路极为复杂的缠绕在一起。
让他的思绪有些紊乱。
“所以,与任为之以及岐王勾结的那人……可能不是长公主?”
“这样的话,那日在西流路上截杀岐王一家的人……便也不是长公主的人……”
曾安民的脑海之中缓缓的延续出一条崭新的线。
这条线最终指向的道路并不明确。
但是……
他的眸子缓缓的看向老爹:
“朝堂之上,任为之可有给您施展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