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据我所知,船上的工作人员起码是中英日语三级以上水平,原因是西柚船长担心因为语言不通,给乘客的服务打了折扣。
准确说,后勤部并不都是上岁数的,房间的客服人员大部分是二十来岁的青春少女,当然也有少部分少妇,作为她们的顶头上司,我要在工作上引导她们,在生活上帮助她们,做她们的贴心人,做她们的启蒙者,毕竟好多东西我们可以取长补短。
不知为何,这样一想我居然有点小激动,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事,怎么会有不可言说、诡异的心理在作祟呢!
“你这是怎么了?”
我抬起头,眼前出现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亚楠。
哎呀,失误了,早知道是她我就装听不见的,直接撞她个满怀多好!
我摇了摇头,“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帮助你和你局长找瓶子,你非但不感谢我,还隔三差五威胁我,我想帮他们抓住偷瓶子的人,人家非但不愿见我,还给我安排了一顿电棍,我之所以待在这艘鬼船上,完全是受人所迫,为了给一个女人寻找金矿,她的手下、我的同床人非但不伺候着我,还剥夺了我众多作为单身汉的权利与快乐,你说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亚楠咬了咬嘴唇,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一段如此慷慨激昂的话,还用上了排比的修辞手法,再仔细一咂摸,道理是一点都没错啊,我他妈是真冤啊!
刘亚楠面露羞愧之情,“你等等,我房间有膏药,苗族祖传秘方,传女不传男的,只需两日,便保你生龙活虎。”
“苗族秘方?你是苗族?”
“怎么,不像吗?”
我摆摆手,“不用了,我一个单身汉,生龙活虎没什么用,精气神够我应付一日繁杂事物就行,再说,你们苗族可会蛊术,万一你在膏药里下别的药,非我不嫁,我想逃你就用蛊置我于死地,那可怎么办!”
忧愁姑娘掐着腰,一脸的烂泥扶不上墙,“看来你伤的还是轻啊!”
说完,一脚踩在我的右脚上,摔门而入。
疼得我嗷嗷直叫,这还是我平生第一次痛恨红色高跟鞋!
喜欢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