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人!
接下来我选择了无地自容,一段法式浪漫过后,我与三人呈对峙之势……好吧,准确来说是呈压迫之势,我他妈招谁惹谁了,这可是公家的电梯。
女人站在中间,左右手挽着她的两个男人,三人嫌弃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如坐针毡,不由得想起那首打油诗:单身狗,长得丑,单身狗,活不久,单身狗,该剁手,看什么看,还不抓紧走!
电梯在十二楼暂停,三个人热情似火……不对,是火急火燎地下了电梯,我其实真诚地想问他们一句,多一个人算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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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不禁感叹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啊!
果不其然,西柚船长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两个人手持电棍,头戴安全帽,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在相互斗狠,他们甚至已经武装到了牙齿,年纪轻轻却装了一口烤瓷的假牙。
在绝对实力面前,我通常都会选择智取,盲目行动从来不是我的做事风格,于是,我咬了咬我的咀嚼肌,皱了皱我的天庭盖,一脸赔笑覆盖住我的大圆脸,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
我掏出一根烟,递到半空中……
“滚!”
我忍!
“两位可能不认识我,我……”
“滚!再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烤瓷牙手里的电棍在滋啦滋啦作响。
我再忍!
“我是西柚船长的好朋友,我叫零零发……啊……发……啊……”
我没有一点防备,人家也没有一丝顾虑,一把电量充足的电棍直接戳到我的胸膛,我突然感觉我的心胸被打开了,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如此心胸宽广的人,就算有人给我戴顶绿帽子,我都想诚心实意地感谢他全家。
我哆嗦地抖了几下,随即趴到地上,一番抽搐过后,两行白沫出现在嘴角,我感觉我不行了,大脑皮层都在发麻。
就在两个混蛋想把我拖走的时候,我隐约看见门开了,西柚老家伙抱着瓶子出现在门口。
“你是零零发吗?”
我虚弱道:“还能有谁?”
“好,那我们对个暗号,你回答上来我就信你。”
妈的,你快说,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我捂着胸口,学着电影里做出咳血状。
“我和你有一个共同的朋友……”
“川西警官。”
“我说的不是这个,按生辰算,他今年属龙,那他明年属什么?”
“属蛇啊!”
我脱口而出,因为我就是属蛇的。
西柚老家伙摇摇头,眼看着打算关上门。
我用最后一丝气力伸出脚,塞住他门的缝隙,“为什么啊,我哪里错了?”
“今年属龙,他明年当然还是属龙了,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属相,你肯定是假的零零发!”
我都哭了,“大爷,你这是对暗号嘛,你这是脑筋急转弯啊,你是不是对暗号有什么误解!”
西柚老家伙突然眉开眼笑,“对了,看你这赖皮脸应该就是零零发,说吧,找我有啥事?”
真是个大爷,我都这样了,还玩儿我!
我扶着墙勉强站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早晨挨一巴掌,现在还不到中午,又挨了好几下电棍,这他妈还能不能活到晚上了?
我身体又不自觉地抖了抖,“亲大爷,我想在你船上挂个职。”
“挂职?挂什么职?”
“说白了,我想要点权力,有人能听我吩咐。”
“你想干什么?”
“抓偷瓶子的人!”
西柚船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怀里的瓶子,“你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句话有点高抬我了,只能说这只是我的目的,至于能不能成,还得看天意!瓶子我们找回来了,难道船长不想宰了那群小厮们?”
西柚船长眼神里冒出肃杀之气,“好,我答应你,随后我会在邮轮内部发一封任命书,任命你为后勤部部长,直接对我负责向我汇报!”
我严肃地点点头,不过是个打杂的头头,西柚船长寥寥数语已经把气氛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政治高度。
我灰头土脸、一瘸一拐下了楼,我需要洗个澡,把我身上剩余的电量用水导出去,然后以后勤部部长的名义给大婶大叔大妈大爷们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