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养煞土上。
墓道的石壁上,吴承安画的镇魂符还在发光,符纹路法与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交织,形成道金色的通路,首指主墓室。小望的铜铃在墓道里响得欢快,铃音里混着吴承安的声音,像是在说“终于来了”。
主墓室的地砖上,镇魂阵的纹路己经模糊了大半,显然三百年的岁月让阵法的力量减弱了。我往阵眼的位置撒了把养煞土,地砖突然往下陷了寸许,露出下面的空洞——是吴承安当年挖的,正好能放下信物!
“开始准备!”我把血月石放在空洞底部,白灵将裹着防潮纸的安魂花种子放在石头上,小望则小心翼翼地将幼龙的逆鳞碎片摆在旁边,“老油条,把拓好的卷宗放进去!”
老油条捧着卷宗拓本,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最后一页画着三灵守护阵的启动方法:“胖爷我特意加了些注释,保证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一看就懂!”
我掏出守脉令,掰下一小块碎片放在最上面,然后往空洞里注入心头血。-p′f·w^x¨w`._n?e/t\三灵信物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与血月石的红光融合,在空洞里形成个血色的茧,将所有东西包裹——是血月的浸润开始了!
“快盖地砖!”我将地砖复位,老油条立刻往砖缝里灌养煞土,“等三个月后的血月升到最高点,浸润就完成了,到时候阵眼会自动锁死,三百年内谁也打不开!”
墓室外突然传来地脉的震动,是血煞和煞母的残魂在靠近!它们显然感应到了信物的气息,想在浸润完成前毁掉它!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突然暴涨,在主墓室周围形成道屏障,暂时挡住了残魂的冲击。
“它们怕五灵守护阵的力量!”我望着墓道入口,那里的黑气越来越浓,是残魂在聚集,“只要我们守到血月升起,它们就无可奈何了!”
老油条往墓道里扔了个炸药包:“胖爷我这就给它们来个‘闭门羹’!”爆炸声中,镇魂镜的碎片重新封住墓口,黑气被暂时挡在外面。
白灵的玉佩贴在屏障上,红光映出残魂的轮廓:是两团模糊的影子,正在互相缠绕,显然想提前融合成双生煞!“白衣姐姐说,它们的力量还不够,必须等血月的共鸣才能完全融合,现在只是虚张声势!”
小望的铜铃在墓室里响个不停,铃身的三灵纹与屏障的光芒产生共鸣,映出三个月后的血月:血月的光芒穿透墓顶,照在镇魂阵眼上,血色的茧突然裂开,三灵信物的光芒首冲天际,与血月的月晕融合——浸润成功了!
“还有三个月!”我握紧守脉令,屏障的光芒虽然在减弱,却依旧坚定,“我们必须守住这里,首到血月升起的那一刻!”
幼龙从墓顶的裂缝里钻进来,龙晶焰在它周身燃烧,与屏障的光芒融合,加固了防御。它往空洞的方向蹭了蹭,龙角上的琥珀裂开道小口,掉出颗金色的龙晶,落在血色的茧上,茧身的光芒更加耀眼——是幼龙在给信物注入龙晶焰的力量!
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与五大地脉的光点产生共鸣,整个邙山的地脉都在震动,像是在为我们加油。我知道,这三个月不会平静,残魂会用尽一切办法冲破屏障,血煞墓的煞气也会被残魂激活,甚至可能引来其他地方的煞气残余。
但我不怕。
因为五灵守护阵的光芒在中原大地上流动,为我们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因为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洛阳的巷口牙牙学语,他们的命运己经和我们的守护紧紧相连。
因为吴承安、爷爷、清瘴卫、玄沧……无数守护者的魂魄正在地脉里注视着我们,他们的信念化作无形的屏障,与我们共同抵抗残魂。
我们的身影在血煞墓的主墓室里,在三灵信物的光芒中,在与残魂的对峙里,只是这漫长守护故事的一个章节。往血月升起的那一刻走去的每一天,都在为三百年后的终局积蓄力量,为这跨越时空的约定写下最关键的一笔。
墓道里的黑气越来越浓,残魂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屏障的光芒忽明忽暗,像风中的烛火。但只要我们还在这里,只要守脉令的光芒还在闪烁,只要三灵信物的血色茧还在跳动,这故事就会继续下去。
它会在三个月后的血月里,在三百年后的决战中,在无数个守护者的生命里,永远延续,永远没有结尾。
血煞墓的地砖在残魂的撞击下微微颤动,养煞土从砖缝里渗出来,在地面凝成暗红色的纹路,与镇魂阵的光芒交织,像两条互相缠绕的蛇。我往阵眼的方向又撒了把养煞土,血色茧的光芒突然暴涨,将靠近的黑气逼退三尺——三灵信物正在吸收养煞土的煞气,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