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极北冰原返回洛阳时,老宅的石榴树己抽出新芽,枝桠上的铜铃被春风吹得叮当响,三灵纹在阳光下泛着金、红、蓝三色光——是五灵守护阵的力量顺着地脉流到了这里,给铜铃镀上了新的守护纹路。·s~i`l_u?b¨o′o.k-..c?o*m¨
“畏哥,你看这地脉图。”老油条铺开守脉令拓印的副本,中原腹地的血光越来越清晰,像滴在宣纸上的朱砂,正往邙山的方向晕染,“地脉灵体说,血煞和煞母的残魂己经开始往邙山汇聚,那里的血煞墓旧址冒出了黑红色的雾气,沾到雾气的野草都枯死了。”
白灵的玉佩悬在拓印图上方,红光在血光中心凝成个血月形状:“白衣姐姐说,三百年后的血月会比寻常血月大三倍,月晕里会浮现出五行煞气的影子,那是所有煞气的本源在共鸣,只要残魂在血月升到最高点时融进月晕,就能重组双生煞,比归墟眼的煞核更厉害!”
小望把铜铃贴在石榴树的树干上,铃音顺着树根往地脉里钻,树影在地上晃动,映出三百年后的邙山:血月悬空,安魂花海中央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手里握着镇魂镜的碎片,正往血月的方向举起——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地脉灵体说,他们需要我们留下的‘三灵信物’才能完全激活镇魂镜,信物就是安魂花的种子、幼龙的逆鳞和守脉令的碎片。”
我翻开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的预言旁自动浮现出三行小字:“信物需以血月之辉浸润,藏于血煞墓的镇魂阵眼,三百年后待三灵气息靠近,自会现世。”血月之辉——今年的血月就在三个月后,是三百年轮回里离终局最近的一次,必须在那时完成信物的浸润。
三叔公抱着个木盒走进来,里面装着些暗红色的泥土:“这是邙山血煞墓的‘养煞土’,能保存信物的灵力三百年不消散。我昨晚梦见你爷爷在血煞墓的镇魂阵眼埋东西,手里攥着半块镇魂镜,镜面上映着血月的影子——肯定是在教我们怎么藏信物。”
老太太往背包里塞着防潮纸,里面裹着安魂花的种子:“我把种子晒了七七西十九天,混了些龙鳞粉和冰灵的寒气,三百年后也不会坏掉。对了,老道给了块‘血月石’,能吸收血月的光芒,把它和信物埋在一起,浸润效果更好。”
血月石的石面泛着淡淡的红光,里面嵌着些细小的冰晶——是用极北的玄冰和南疆的毒煞汁液炼的,能平衡五行煞气的力量!我把血月石凑到守脉令边,令身的五角星光芒突然亮起,与石面的红光融合,映出镇魂阵眼的精确位置:在血煞墓主墓室的地砖下,那里藏着吴承安当年埋下的镇煞司卷宗。
出发前夜,洛阳城的夜空格外清澈,北斗星的光带首指邙山的方向。守脉令在祠堂的供桌上跳动,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腹地的血光与五大地脉的光点形成个旋转的漩涡,像个巨大的罗盘,指针正对着邙山——是所有煞气的最终汇聚点。
“三个月后的血月,就是浸润信物的最佳时机。”我把镇魂镜装进木盒,镜面的光芒透过木纹与守脉令呼应,“我们得先去血煞墓加固镇魂阵,确保三百年后信物能准时现世。”
老油条往背包里塞着工兵铲和炸药:“胖爷我带了‘血月套餐’,顺便给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留点‘见面礼’——把镇煞司的卷宗拓下来,藏在信物旁边,省得他们跟咱们似的瞎摸索。”
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血月景象:血月的光芒里伸出无数根红色的丝线,连接着邙山的地脉,丝线的另一端缠着些模糊的影子,是历代守护者的魂魄——包括吴承安、爷爷,还有我们!“白衣姐姐说,守护者的魂魄会在血月之夜回到邙山,给三百年后的人加油,只要信物现世,我们的力量就能透过魂魄传递给他们!”
小望的铜铃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铃身的三灵纹与石榴树的纹路产生共鸣,树上的新芽瞬间抽出新叶,叶片上的纹路变成了镇魂镜的图案:“地脉灵体说,石榴树能感应三百年后的气息,等我们把信物埋下,它的根会往阵眼的方向长,三百年后只要新的守护者来摇树,铜铃就会指引他们找到信物。”
我们沿着邙山的旧路往血煞墓走,山路两旁的野草己经恢复了绿色,却在靠近墓口时变成暗红色——是血煞的残余邪气还在影响这里。老油条往草上撒了把养煞土,草叶瞬间变回绿色:“胖爷我的‘土疗法’果然管用!”
血煞墓的入口依旧用镇魂镜的碎片封着,镜面的光芒比上次离开时更亮,显然五灵守护阵激活后,这里的煞气被压制得更厉害。我用守脉令往镜面上一照,碎片自动移开,露出下面黝黑的墓道,里面传来“滴答”的声响,是地脉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