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语中的!"
所以,这只是算账方法不一样。我想起有个人曾经跟我说,按一个钟四十五分钟五百块钱来算的话,其实那个价钱并不贵,但是按他只进去玩了五分钟就完事了来算,那就要达到每分钟一百块钱了,所以他说我去玩是合算的,他去玩就多少有点奢侈了——"我没算过这种账,但是你说得对。"我忍俊不禁跟他说。所以只是算法不同——马毛觉得我这是乱花钱,但我自己觉得我在体味人生,考察社会,一个社会运作到底如何,你看女人们都在干嘛就知道了——不,不要误会,我可不是说我在上海体验了这么一番玩法就觉得社会有什么问题,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姑娘们都在老老实实搞钱,她们非常正向地刺激了钱币的流通,这是经理一片大好的一种表现——虽然已经有很多类似龙猫、秦丽娜、杨燕子那样的不太健康的个例,但是相当一部分还是阳光的、向上的——我不是鼓励这个行当,只是说,当这个行当可以赚到钱而且蓬勃发展,那么不论从社会还是经济上这就都是一个正能量的事情——照我说,从别人车上去拿一瓶脉动,可比像白水在网上跳舞算命坑大哥要正能量得多,起码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纯纯的辛苦钱。×齐?盛<-小&说^网?+ -e?已#发)._布??>最~/¥新?¤!章?!节÷]·中间抽水的皮条客多了,大家就都要动坏心思了不是么?那天晚上我们五个人在和平饭店吃分别餐,人老了,而且我和马毛都很累,大家都是淡淡的,吃饭中间连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也就是这一次,我说过的,鱼子酱,那时候还没有普及,我觉得好吃,要了三个,吃到感到腻了为止——我看他们吃,都是放到虎口,有人还垫个薄荷叶一类,我都是扒拉成一堆一口吞下,然后拿舌头一抿,感觉那个爆汁感——就像吞了一口霰弹一样,不同的是前者要命,后者舒服——在我还纳闷他们几个的异样眼光哪里来的时候,结账的账单在三万六七左右。我看了一眼那个小条,没吭气把这个账结了,马毛争了一下,别人都没说话——讲真,这个成本的确有点高了,起码对我来说是高的——包括黑白配,我觉得也很高,但是,以后我也不会再玩了,因为,就像老司机马毛说的一样,不过是颜色问题,她们综合素质不太好的,时间长了尝尝鲜就可以了,别上瘾——不健康的东西,或者说消费太离谱的东西,我都是尝尝鲜就算了,因为我知道,我的水平不配沉溺那些玩意。和他们吃了散伙饭,回去酒店他们继续打麻将,我就早早休息,然后第二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回去了北京。这边主要是俩个事,小崔和苗田走得很近要回去山西做业务,另外一个当然还是龙猫,她就是我的心头之患。别人还在拼命四处找寻的时候,我先人一步已经活腻了,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从我个人来说,我真的已经没什么好追求的了,我活着就是赡养老人,从社会意义上来说...好吧,多少还是有一点,但是也很少,不多——我以前做公司的时候,恨不得全心全意扑到工作上,进门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个破纸头也会弯腰下去捡起来,现在的话,他们只要没死了就行,我很少问别紧急的事情,让他们去问小崔就好了,别给我打电话——小崔是我和别人的一道屏障,他已经跟我做事太久了,深知我的脾性,也知道很多事应该怎么处理,所以很多事让他去做就行了。后面我开始大规模做天然气,其实招进来的人我也都不认识,甚至不太想和他们见面,逼不得已去一趟公司开个会,去一次就会给人们想办法谋一点福利(类似给他们搞一个包俩个人费用的旅行团,发一点我从方总徐总那里搞来的吃喝,或者取消一些我觉得没啥卵用的打卡一类东西),讲讲话自己就走了,他们那些团建什么的我只去了一次,而且也是待了俩三个小时就溜了——没必要,没几个有特色的值当我分外仔细研究一下的人或者爱好、观念,大家就是在一起工作而已,把活干好就行了,别搞得那么腻歪...那时候在上海的时候我首先感受到了自己的那种异类和脱节的感觉——你记得,我以前是特别深入地思考过这个问题的,我觉得咱们不能做时代的弄潮儿,起码也别离时代太远,起码得留在附近看着。然后,我那些同学们坐在一起打麻将,聊他们的生活和工作,一个是做水利的,另外一个是做医疗器械的,他们聊天我压根也听不懂,听不下去,所以我有大量的时间思考自己的事。金融,钢铁,水利,医疗,这都是为国为民的重大项目,但是我并没有从他们身上看到价值——对工作负责,对家庭友好,为国家做贡献,为人类繁衍,这好像就是我们这一代人在努力做的事,但是这毫无意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