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手掌抚过,隐隐感受他手掌接触之处传来清凉麻痹之意苦楚减轻许多,心中不由得万分感激:“这人便是少司空刘偃,一言一行果然不负盛名,人也生得这么好看,哎呀.....”
此刻感受身体私密羞涩之处也被他手掌接触仔细扶按,顿时心神激荡羞耻难止,他曾能如此,眼前他这般行径,教本姑娘日后有脸怎么见人?
偷偷打量过去,又见他脸色严肃庄重并无半分亵渎之意,想到:“是我以小女子之心度量君子,像他这般英雄人物,自然一心一意救治断然无半分轻薄之心,我又怎能恶意揣测。”
“此人誉满江湖,能让世间这么多豪强人物夸赞当真了得。丞相大人当真好手段,能调教出这般神仙弟子来,伯益大神以土行法术闻名天下,不料他更是青出于蓝,就连水行之道也这般精通,更别说武艺超群医术精湛,世间也无几位男子有这般风采。”
女愁心中愈发害羞,转瞬又暗自埋汰自己,想到:“我怎这般想着他的好?这人之前对本姑娘无礼,哪怕救我性命,也不能给好脸色好看,不然日后见了必定轻贱于我。大不了此番事过,回去求父亲多加赏赐罢了,决不能受他虚伪表现所欺。”回过神来仔细盯着他的面庞,只觉得愈加神采飞扬英俊让人迷醉,心思也全被吸引过去。
刘偃忽然惊慌道:“怎地郡主面部如此滚烫,莫非火毒已延伸入脸?多半是我本领不济之罪,若是留下斑点沟痕只怕禁不住祝融大神的怒火。”
随即手掌附着内力又向女愁面部扶按,感受手掌清凉之意,女愁郡主不知怎地回想起父亲的爱怜宠溺便如同这般抚摸面庞,瞬间仿佛心神也遭沦陷,脑海蓦然一片空白。
也不知经过几时,刘偃擦拭额头汗珠,轻轻环臂穿过腋下将她从药液中抱起道:“郡主,现在危机已过,只消等待皮肉重新生长便能恢复如初。只不过这几日只能饮食清淡不沾油烟,若是郡主有感受身体痒胀难止也不可伸手去触碰抓挠,不然新肤留痕可损伤天颜,那在下可难辞其咎。”
言罢取来丝巾将她身子各处悉心擦拭吸干药液,又取来纱布将她全身缠绕只留鼻孔呼吸,如此完毕才开口正色道:“一月之内,郡主便待在密室不可擅自行动,衣食住行都得请示在下。”
他又拍额头若有所思:“还是不妥。只怕郡主耐不住性子,我得寻来药物让郡主浑身无力,这便万无一失。”
见女愁郡主半点动静也无,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满怀歉意说了一句:“干系重大,还请郡主莫要怪罪之前冒犯。在下定能让郡主肌肤恢复如初,风姿更甚往昔。”
说罢竟是兀自转身离开全无半点好言安慰交流,唯留裹得像蚕蛹一般的女愁郡主待在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