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弃儿瞬间明悟,若是被辣妹子纠缠上日后少不得吃苦头。可终究救人要紧,她纵然讨厌也不至于罔顾性命,只怕还连累师兄声誉。当即跳出来打圆场道:“王公,事态紧急,莫要在意细节,郡主再不医治怕有生命危险,想必祝融大神饶恕不得,迁罪我们。”
胡琪儿也担心至极,有意为师兄开脱:“医术只为救病治人,难免有身体接触,以师兄品行决然不会做逾礼之事。”
王公闻言瞬间放下心来,擦了把冷汗,开口道:“老夫当什么大事,你小子说话总藏了几句说不明白。你当心几人名誉,怕世人说道么?”
“吾儿与火族婚约之事本就没能定下,几人都是独单之身岂能被人说道?吾儿在订婚之际偷偷跑去溜达,他以为老夫不知,只是不愿开口罢了。那小丫头更是未曾提起,借探访姑姑之名,前来实为图谋太阳神鸟,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俩并无情谊。待渡过危机,我同夫人商议便是。”
冯羿正好赶来听入耳中,心中大喜道:“父亲,此言当真?”
王公点头道:“反正也说不得你俩个,难道为父不准你们就不私下幽会了么。只不过经此一遭,你这未过门的娃娃亲要被偃小子抢走咯!你看的开便能揭过此事。”
眼下见危机已去言语颇为轻松,冯羿笑道:“又没定下婚约,八竿子没一撇的事,只需偃兄解决当下,一切迎难而解。”
说罢佯装怒气回头朝刘偃骂道:“大胆狂徒,还不去速速救治郡主?若是留下一块疤痕拿你是问,你等三人怕是要留在此地苦役几年才得离去。”
又朝弃儿两人使了个眼色。如此大事弃儿可不敢再混蛋下去替师兄应承,只能撇头看向师姐眼神寻助。
胡琪儿紧咬嘴唇无奈开口道:“师兄,救人要紧。我和师弟待在羿哥哥这里那也不去,绝不给你添麻烦。”
“这....”
见他犹豫不决王公大怒道:“你之前不说到算了,现在敢吊老夫胃口,只怕丞相来了也要你躺着出去。”
刘偃这才艰难开口:“只求没人找我麻烦。还请王上于我一间密室,将族中药草尽数调集过来,派人看守不得打扰。”
眼下救人为重,他不再多说废话,飞身向前从仙子怀中抱起郡主,王公等人担忧女愁安危也一路随行而去。
冯羿见众人离去之后如释大赦,柔情对扶裳仙子道:“有兄长打包票,想必无碍。没想父王答应我两相处,能与你长相厮守便是此生最大的幸事,今日夙愿得偿全靠兄长,当真是我等福星。”扶裳仙子闻言羞涩低下头去,又被他情意绵绵搂入怀中。
弃儿大叫出声:“好个痴男怨女,真让人感动!我师兄现在费心费神,你在这享受仙子在怀,这般义气定要大夸特夸。”
冯羿神色尴尬,转瞬又哈哈大笑:“以偃兄的本事,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他言能医,想必那女愁郡主定能痊愈,指不定还能换身有如鸡子般似雪肌肤,偃兄当真艳福不浅,此番倒是我说中了,想必此番出关之时,便是荣华富贵登门之日。”
他笑眯眯看向两人:“火族势力庞大,今日又得佳婿,只怕偃兄大事可成。你等身份也水涨船高,将来闻名天下。”
两人心里颇为赞同,瞬时喜上眉梢,胡琪儿咯咯笑道:“如此甚好。之前我们还跟她吵架来着,没想一转眼成了师嫂,日后我俩也能狐假虎威啦,只要报出两人名号,走遍天下无几人敢惹。”
弃儿也拍手道:“再加上眼前两位夫妇,更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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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偃将女愁郡主报抱入密室,凝聚心神半分不敢放松,伸出一只手全力发出水行真气护住她心脉,又御气隔空御物,将王公送来珍贵药草精心调配熬制药液装入木桶之中,运转内力轻吹口气降温,将手指探入见温度适宜,这才嘘了一口气,低头附在女愁耳边说道:“郡主得罪!”
说罢小心将她衣物除去,奈何太阳神鸟发出的热力惊人,此刻她身上衣物干枯焦黑已与溃烂肌肤多有粘结更有脓液附黏附,刘偃心中震动怜惜不已,心思愈发谨慎运转真气缓缓剥离,不料依旧触及将她疼醒。
“郡主莫要乱动,否则触破皮肉水泡巨疼难忍!”
女愁闻言强忍全身火辣刺疼丝毫不敢动弹,见眼前男子竟是当日冲撞之人,更是又羞又愧,但心知他全力救治也不敢抗拒他半分,待全身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