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全家的火力,颇有一种向我开炮的壮烈。
黄静感慨道,“小钟现在可真好啊,爱人也是外交官,自己又搞科研,从小就不让他爸妈操心。”
叶煦铤听着妻子的话,坐在后座的另一边,冷哼一声道,“你儿子当年对人家做的混账事,现在也算有报应了。”
叶墨珲摸了摸眉骨,继续开车,不答话。
黄静道,“他今天也知道给人送东西弥补,不算无药可救。还有,他是你儿子。”
说到这一句,夫妻两个同时叹气。
叶墨珲一个急刹。
一辆闯红灯的电瓶车飞驰而过。
叶墨珲好脾气。
黄静说,“不就是说你两句么?我们夫妻加起来也超过100岁了,你就不能让我们省点心吗?”
叶煦铤说,“开车毛毛躁躁的,做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
他俩是看不到对方闯红灯吗?
要不是他开车谨慎,这会儿那辆非机动车得趴地上。
叶墨珲悠悠地叹了口气。
黄静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叶墨珲呵呵笑着说,“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对您二位有意见?”
黄静对叶煦铤说,“你看看,还没说两句,他就不耐烦了。”
叶煦铤一声长叹。
叶墨珲想,想叹气的人该是他才对啊,这俩人真是现代赵高,指鹿为马,颠倒是非。
关键他还不能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