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菜,接下来的三天都要给这些菜翻面。
三天后才是最累人的,掰白菜的烂叶子,把晒蔫巴的白菜从中间切开,然后用滚水烫一下,再一层一层的码到大水缸里,一层白菜一层盐,最后填上水,再压上大石头。
腌完了酸菜顶天休息两天,后面还要腌萝卜干、豇豆角、芥菜嘎达、小黄瓜扭、糖蒜、蒜茄子、油辣椒、咸鸭蛋……。
这就是大东北入冬的仪式感。
“酸菜?什么是酸菜?”李秀问。
“是要腌白菜吗?白菜腌咸菜也不好吃啊?!它出水太多,不如野菜腌出来的好!”刘奶奶说。
“焕焕,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方子要教我们呀?快给我们说说!”郭奶奶说。
“大侄女,你快跟我们说说,啥是酸菜?要放醋吗?那是不是太奢侈了?这要是放醋的话,这么老些白菜不得放几桶醋呀?不划算吧?”大婶婶说。
徐焕笑呵呵的用神秘的表情说:“酸菜是一种充满着魔力的食物,它能炖骨头能炖肉,能干炒能包馅,尤其是配上血肠白肉沾着蒜酱吃,那绝对会让你们百吃不厌时常想念!只可惜现在没有粉条,也没有辣椒,不然酸菜汤淋上辣椒油……”
吸溜~徐焕被自己脑海中的酸菜宴馋哭了。
徐老太看孩子说的条条是道,赶紧一挥手,“都停手吧,来来来,咱们都来听听这酸菜怎么个腌法,听我孙女的,腌酸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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