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如果根须未绝,暗藏财货、人心未散,他们困在边陲,怨毒更甚。倘若有氏族借其怨、聚其财、联其心于边荒,恐怕会成为新患,反倒不如使他们散在乡野,便于监视。”
赵昌像在沉思一般,没有立刻说话。
田横最后稍作总结,表明自己的清白,道:“以您的贤德,将仁、义、智、明融入治国之实。于秦法之下,亦有活民之暖意。我虽是故齐宗室末枝,亦为此感怀。”
我不是图谋不轨。
“仁义啊……”赵昌说。
“您要不要赌一把,赌我会不会对您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