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他就提前把外人都赶走了。

赵昌道：“你有。五感总是相辅相成。相距近了，在看到的那一瞬间，自然也会听到、闻到、感受到。

“但你只想要看到我，却不想要听到我。你不断接近我，只是为了看透我，而不愿意为此承担其他感受。

“遗憾的是，直到现在您都没有完全看明白吧？真庆幸我是个足够复杂的人，连我都没有彻底地理解自己，更何况是个外人。

“所以你还在不断接近我，也一直没放下内心的那个念头，你一直‘担心’我不是人，你一直认为我不是人。

“这样就可以剥离我身上让你不能理解的部分，这样你就可以将它们视而不见，这样你就不需要为此承担内心的负担。”

“因为我‘不是人’啊。”赵昌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既然我不是人，又怎么会有那些常人会有的感受呢？

“被别人伤害我不会感到痛苦；与过多的人接触我不会感到疲惫；看到不想看到的事情在眼前发生我不会感到憋闷。因为我不是人。”

“我让你闭嘴。不冷静的时候就不要说话。”嬴政到现在还是想要终止话题。

赵昌想：仅仅是就事论事地稍作剖析，这就要忍受不了了吗？

“我很冷静。”赵昌在审视自己。他都没有揭嬴政过去的伤疤，也没有直接往嬴政身上的弱点戳刀子，他觉得自己冷静到不行。

“我是否不该对您抱有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