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谁,我还没有告知他这个消息,我不想让这成为他的干扰。”彭仓决定给雨降降温。
“哦……哦……”
降温失败。
彭仓无奈,不说话了,让人冷静一下。
但雨还没有冷静完,就听到守卫赶来通报说太子过来了。
彭仓连忙安慰仍然处在系统更新状态的雨,说:“不要紧张,心里也不要有压力,如果待会太子问你什么,你就像刚才对我那样照常说就可以了……”
赵昌没有采取召见的方式,问明彭仓的所在地点,就直接带人赶过去。
因而几乎是在守卫说完之后,一前一后,他就走进来。
正见到彭仓像个大好人一样在旁边对一个年轻人“嘘寒问暖”,絮絮叨叨地低声说话。
赵昌:?
这不对。
彭仓是个有底线的人,但不是什么善良的老好人,平时总是公事公办,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官员,不会露出这种表现。
赵昌打量着那个紧张的年轻面孔,想:
难道彭仓和他认识吗?
但是,这不是来自三川的工匠吗?他什么时候去过三川?
好眼熟。我为什么感觉眼熟?
我也认识?我在哪见过?我也没去过三川啊。
不对,他看上去好年轻,我认识的应该不是他,可能是他的长辈。
我见过那个长辈,彭仓也见过,有一定的交情,而且是外地人,不是咸阳人,是个工匠,家中本不在三川,但能够前往三川的活跃的工匠,我和彭仓可能一起去过……
“你……”赵昌沉思,脑中浮现许许多多面孔,不断筛选条件,缩小范围,“……是,雨?”
雨顿时大为震撼,负负得正,又忘了他正在紧张,扭头看彭仓。
您不是说太子不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