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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仔细爱护，用个五六十年不成问题。

康努力地抱住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玩偶，笑开了花。

“康康，要好好保护它啊。”赵昌道。

“当然啦！”

赵昌又神秘兮兮地说：“康康，你知道吗？等到它学会了许多字，也听懂了许多话的时候，如果你对它讲话，最后我都可以听得见的。有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我也会用它来看你的。”

“真的吗！”

“当然了！”赵昌牢记设定，强调道，“但是它太懒了，所以现在不想动。”

“那它什么时候可以动？”

“嗯……我也不知道。要康康去发现。”

“好！”康仔斗志昂扬，突然说，“我要先把它告诉母亲！”

说完这句他就把抱着玩具的胳膊抬起来，道：“父，要抱抱。”

赵昌没说这事望姬早就知道，缝身体还是她动的手。

他一边一个，把小孩抱起来，康仔已经迅速和玩偶进化成了拉小手的好朋友关系。

牵着玩偶的手，康忽然问：“为什么手是圆的？”

赵昌：因为是q版。

“因为……你觉得它像什么呢？”

“像鸡蛋。”康仔说完，恍然大悟，盯着手，“它可以孵出小鸡！”

三叔告诉过他，鸡蛋是可以孵出小鸡的，小鸡可爱又好吃。

赵昌：……

“不可以，里面没有小鸡。”

“哦～”康仔发动智慧，思考一下，又恍然大悟，完全懂了，一脸信服，“那它可以孵出小小父！”

赵昌：。

从胎生动物变成卵生，这回是彻底被开除人籍了。

康看着玩偶圆乎乎的左手和右手，兴奋道：“而且会有两个！”

天呐，我以后居然会有两个这么一点点的父亲，可以捧在手心带走！好幸福！

赵昌还是没忍住，笑。

康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不是吗？”

“我不知道……也许……也许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们先去……先去找你母亲吧。”赵昌憋笑憋得很努力，说话都断断续续。

望姬不在家中。

赵昌知道这段时间她会在哪里，她现在正在和九妫锻炼身体。

小九在他们面前暴露了自己的阴间作息，他俩虽然不会强硬地命令“你以后必须怎么怎么样”，但也不会坐视不理。

以前都是九妫来找望姬串门，现在是望姬偶尔会去找她。

只要她预约来见面，小九就需要在这段时间保持清醒。

为了保持清醒，她之前就会尽量保证足够的休息。

一点一点地，望姬用行动帮忙调整作息。

不是命令，而是柔和地陪伴。让九妫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如果态度再可恶一点就好了，就可以仍旧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但是现在这样要怎么办啊？

半是强迫半是自愿，小九别别扭扭，想拒绝又不想拒绝，只能乖乖听话，时不时表情幽怨地看着她。

“累了吗？”望姬察觉到变频繁的视线，放下剑，问。

“嗯……”

九妫的身体特别虚，常年作息不规律，又不爱运动，稍微跑一段路就喘。

整个人秉持着“静态才是维持生命的真谛”这一理念，能坐车就不走路，能躺下就不坐下。

惫懒的时间戳都戳不动，但动起来做事（仅限脑力劳动）的效率又能瞬间拔高。

活得节能而高效。

用这种方法过了这么多年，最近终于遭报应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闲，又这么耐心，比我妈还要耐心。

“好累……不想动了……”小九像要被风吹走了一样。

望姬观察她，若有所思，说：“我们去射……嗯，去投壶玩吧。”

弱鸡小表妹可能不擅长弓箭，退一步，用投壶。

“不要啊！”九妫一下精神起来，今天终于直言拒绝。

她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

如果不是望姬对她而言比较特别，外人来这么管她，她第一时间就把人赶出去了。

不仅会赶出去，还会用最“恶毒”的话语扎心，让对方再也不敢来做这种多管闲事的事。

“那好吧。”望姬适可而止。

小九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