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发出死亡射线:“我没有在场,我现在就生气了。”
“……”赵昌无奈,根本没有接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您是因为错过今天的精彩演说而遗憾吗?我已经全部把它记录下来了,但是受限于紧迫的时间,字迹有些潦草,我需要回去再做整理。”
为了在有限时间内记下更多人的话,他的笔记不是“有些”潦草的程度,是已经勾画到除了他就没有人能看得懂。所以之后的整理也只能自己上手,抽时间重新抄录。
秦王为这无趣的反应而不屑,说:“我已经听说精简的内容,但不是还有需要争论的地方吗?他们还要继续探讨,等到有最后的结果,再交给我看吧。”
出一个半成品就想让他不断跟进,当他很闲吗?
赵昌点头应下。
这个话题就当做结束,于是秦王另说一件发生在北方的事情,道:“从外传来哀信,燕王薨逝了。”
“嗯?”赵昌震惊得眼睛飞快眨巴眨巴,好像每眨一下都是在点击刷新大脑桌面,“这和他有关系吗?”
不是吧,甘罗哔啵哔啵地把燕王说死了吗?
他啥也没告诉我啊。
“……可能。”秦王并不清楚。
他知道儿子这是在说甘罗,他得知后的第一反应其实也是往甘罗头上扣锅:“但是我并没有听到谁谋害君主被缉拿,或者是传来奇怪的求助,也许只是普通的病逝……”
赵昌不太信,因为他充分相信手下人的主观能动性。
“寿尽也很有可能。”秦王还慢悠悠补充一句,“毕竟燕王年纪也不小了。”
像我父王,跟燕王差不多大,早就已经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