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笑的。”

出产的田地大部分都是她的陪嫁。

文华翻完礼单，回想起来，才道：“你认为它会有什么作用？”

“……我想知道它可以贮藏多久。”

“这样啊。”文华点头，先说缺点，“十八的瓜……你留种了吧，种子有可能无法种出下一代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用自家的和从行商手中购置的胡瓜弄到一起，意外弄出来的。但如果成熟之后不能直接再用种子繁育，这是很大的缺憾。”

赵昌若有所思。

文华看他没有多余反应，便毫不吝啬地说：“如果你需要，等一会我可以将关于它的记录都找给你，我这里还有苗和一些没有播种的亲本，你带走吧。可以交给尺老他们，让他们继续去做。”

赵昌觉得有哪里有些奇怪：“那你呢？”

这托付的语气，他还以为这老姐是要回归家庭了。

“我不会在咸阳留太久的。”文华笑道，“外面有许多不同的作物，我不想只留在一地，只能接受别人探索的回应。而且……他也会跟我一同外出。”

算是另一层方面的回归家庭吧。她精挑细选了家世不够突出的丈夫，想要把人拿捏住。但是相处起来，她发现那是个实诚人，而且很快就被自己忽悠成了为相似理想奋斗的同伴。

他们两个年轻人又不需要担忧谋生问题，很难按耐住躁动的内心，他们想要去外面亲眼见识更多。

文华略显羞涩，夸道：“他很会观察绘画，画出的瓜果藤苗很是逼真，将来可以这样记下很多作物。”

说着，她还拿出一叠画手作品分享。

赵昌翻看着，一张张一幅幅，都是细心勾勒的枝条茎叶，墨迹意在突出参考物的特点，不同叶片的形状、枝上的毛刺、叶边的锯齿……都尽力画了出来。

他点头：“你们如果离开，留在这里的田地果园，我也会请人注意的。”

“太好了！”文华笑得眼眉弯起，一开心，话又变多了起来，“我正在担忧这件事，只托付给家里，我心中总是会放心不下。哎呀，我想要实现的愿望真是太难办到了，我想种的大栗一直没有成果，反而是随手照料的作物总是出现些变化。放心吧，我不会很快就走，至少要再等一等……”

离开前，她还有很多事情要交接。在文华看来，她自己是足够幸运的。找到了一个可以志同道合的人，也不用过于困在身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