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用心地教导你们……”扶苏一副要大谈特谈“好人昌”的样子。

接下来他果真就着“我眼中的昌”来吹，时不时还点人起来回答“你眼中的昌”，把其他兄弟都吹无语了。

如此拉近感情的小活动，持续约有四五天。扶苏竟然还能找到新方向继续吹，但其他人已经词穷，开始翻来覆去地干巴巴重复。

大哥，每天补课已经很辛苦了，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们昧着良心夸二哥啊！

这个补课班难道不是为了避免被二哥罚才成立的吗？就这原因还不能看出点什么吗？

终于有小老弟忍无可忍，一时冲动，道：“二兄一点都不好。”

扶苏保持着微笑面具。

老十哆嗦了一下，急中生智辩解：“其其其实，二兄不好就不好在，他对我们太好了。”

“噗。”胡亥不给面子地笑喷，一下跳起来，得意洋洋，“骗人，他昨天还在路上说，二兄骂过九兄，而且骂得可狠了。我说我也被骂过，他说那不一样。”

胡亥当场记仇。凭什么不一样，我挨的骂就不叫骂了吗？今天就把这仇报了。

空气骤然沉默。

“……哦？不一样？”扶苏的补课班里并没有老九，他平时不太活跃，但一直在按时完成该学习的任务，根本不需要补课。

老十难堪地瞪小弟一眼：“没，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有些……”

他支支吾吾地讲不下去，尴尬地停住。

“二兄说了，”十一的圆脸可爱，“他可以接受废物，但不接收垃圾。垃圾不是人，所以可以……可以……嗯……”

“原来是这样吗？”

“是的。”十一仰慕地看着扶苏。憋了半天，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长兄这么温柔，怎么会有人想要隐瞒他呢？

胡亥惊叹：“真的不一样诶。”

扶苏适应良好：“只有这些？”

“嗯……好多，还有好多……”十一记得很长很长，感觉比他的命都长，他也记得在一旁瞥到的二哥的眼神，扭捏道，“二兄，很凶的。”

“昌才是最和善的。”扶苏坚决不认同这小子的观点。

“他对九兄很凶狠……”十一说，说不下去，“感觉像是……”

像是要杀了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九哥还能喘气且手脚俱全。他们很好奇，但不敢问具体情况。

“那是你不了解他。”扶·昌吹·苏再次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