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算时一样。
左右张望一番,确认四下无人后,突然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布袋,手法娴熟地解开系绳,将里面的谷物“哗啦”倒进青铜算中。
许宣瞪大眼睛。那不过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稻谷,黄澄澄的,连一粒带颜色的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愿力神异了。
“这:”许宣指着算中谷物,又看看沉山长淡定的表情,“您手法有些熟练啊?而且常备五谷是个什么操作?”
更可怕的是您竟然和小青的脑回路对上了?
所以她真的进化了,而我落伍了?
沉山长“嘿嘿”一笑,将算盖轻轻合上:“其实多一把,少一把无所谓,大家就是求个好寓意。”
他拍了拍青铜算,发出沉闷的声响:“祭祀重在诚心,不在外物。
“再说祭器乃是重器,其他人轻易不能靠近,唯有本山长可以指定谁来捧着。只要我亲自搬运,旁人发现不了端倪。”
许宣看着沉山长狡点的表情,突然明白过来一一这老头子年轻时肯定没少干类似的事!那些关于白鹿书院祭祀灵验的传说,恐怕有一半得归功于沉山长精湛的演技和手法。
“真是什么?“沉山长瞪眼。
“真是深谋远虑!“许宣赶紧改口,顺手拍了个马屁。
想不到最难办的负荆请罪之事解决的如此完美。
离开书院的时候许宣还是非常庆幸的。
只能说老人家的智慧深不可测,同样的问题,两种解法,人家选中了最优解。
以后白鹿书院出了什么事情咱老许可是不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