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也不躲了,走上前来:“我这不是想着,让东来赶紧把我家那二十块钱还我嘛。”
说着,他突然伸手去够鱼桶,桶身一歪,还好傻柱扶住了桶。
“三大爷,” 林东来声音冷得像冰:“您要是再动手,我可真叫派出所的同志来评评理了。”
话音未落,周围几个买菜的街坊已经围了过来。
阎埠贵被林东来的话呛得脸色发白,眼珠子一转,突然捂着脸哀嚎起来:
“大伙儿评评理啊!我这把老骨头,就为了讨回自家的钱,反倒被小辈威胁!”
说着,他偷偷从指缝间瞥向围观的旁人,看到人不少,顿时来了精神,干嚎声又拔高了几分。
傻柱抄起抹布在手上甩得啪啪响:“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地道了!那钱压根就不是你家的。”
阎埠贵被戳穿了把戏,脸上红一阵紫一阵,突然猛地扑向鱼桶,嘶哑着嗓子喊道:“不给钱就拿鱼抵!”
鱼桶 “哗啦” 翻倒,活蹦乱跳的鲤鱼在地上扑腾,溅起的泥水糊了他一脸。
林东来眼疾手快按住桶沿,却见阎埠贵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放声大哭:“欺负人了!救命啊!”
看着满地扑腾的鲤鱼,林东来冷着脸冲傻柱使了个眼色:
“愣着干什么?把鱼捡进桶里提后厨去,别脏了咱饭馆门口。”
傻柱心领神会,一边哼着小曲收拾残局,一边故意把溅到阎埠贵身上的泥水又蹭掉些。
等傻柱进了后厨,林东来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两张大团结,在阎埠贵眼前晃了晃。
纸币崭新的边角擦过阎埠贵的鼻尖:“三大爷是不是认准这钱是您的?”
林东来嘴角勾起冷笑,扬了扬钞票:“想知道这钱是谁的很简单,跟着走就行。”
阎埠贵死死盯着那两张钞票,刚才还瘫在地上的身子突然利索起来,一骨碌爬起来:
“走就走!我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