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魏宁便带着两个孩子与李云裳离开。
四人在断桥处放了花灯,写上自己的愿望,任由花灯随着水流飘向远方。
辗转,四人来到花朝庙,诚心祈福,一直玩到晚上花灯节快结束,这才准备各自回家。
“下次约你又不知何时了,真是叫人难办的很。”
李云裳依依不舍,拉着魏宁的手:“不过如今瞧你在镇远将军府里过的好,我也就安心了。”
“有事你就让秋雪递帖子给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魏宁安慰着,眼见着大街上人都走光了,她便着急的催促:“早些回去,莫叫伯父伯母担心。”
告别后,魏宁和孩子一起回去,马车上,小年与小安许是太累了,便在马车里睡了过去。
马车够大够宽敞,两个孩子睡觉也不觉得拥挤。
魏宁伸手拿出毯子,准备盖在两个孩子身上,虽是春天但这保暖还是不能少的。
蓦地,小年立刻睁开双眼,警觉地看向魏宁。
“怎么不睡了?”
魏宁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却被小年躲开。
“我等着到家在睡。”
小年看着她,眼中还带着几分戒备警惕。
魏宁叹了口气,知道小年这是听进去杜松若的话了,这该死又蠢笨的东西!
不过,算了,这种事情也急不来。
她报以真心,时间久了,这两个孩子自然也能感受的到。
且看看吧……
回到府里,魏宁便差春桃去打探杜松若是否怀孕的事情。
过了片刻,春桃便走了进来,行礼后凑到魏宁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
“既然如此,那便不用管她。”
陆知远是个什么东西,她会不知?
若杜松若当真怀了孕,孩子绝对不是陆家的种,她只会走上前世一模一样的路!
若她没怀孕,辛氏自然不会放过她,说不定会有更多花样的磋磨等着她。
且看着吧!
次日一早,魏宁就去了自己的库房一趟。
从里面翻找一样东西出来。
昨日大夫说陆君亦的身体有亏损,得仔细调养一二。
她记得自己这边有一株血参,这是百年血参,市面上都有市无价。
是调养身体的绝佳之物。
也是她从魏家死活抠出来的救命药。
虽说她对陆君亦没有什么感情,但到底是条人命,还是她亲手捡回来的,魏宁还是希望陆君亦能早些醒来。
一些事情也好尘埃落定,她也会轻松许多。
至少这辈子能过的安生。
她早早的就去了陆君亦的院子,瞧见嬷嬷在熬药,便走了过去。
“我来吧。”
嬷嬷点头,魏宁将一根血参须放进了药罐子里,一同熬制。
血参很补,能大大提升药性,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药材。
所以每次熬药的时候几根血参须就好。
用勺子搅了搅,盖好药罐子,她便坐在一旁等着药材熬好。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背后的一双小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眼中惊骇万分,捂着嘴巴久久不能平静。
过了片刻,药熬好了。
这几日陆君亦的脸色已经恢复不少,比起从前要好很多。
她刚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正要送到陆君亦的嘴边。
突然,小年从外面冲了出来,一下便将她手里的药碗打翻在地。
滚烫的药全部顺着她的手背浇下来,魏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手背上眼见着就被烫红了一大片。
“夫人!您的手!”
春杏立刻上前用吹了吹魏宁被烫红的手背,焦急的喊着春桃。
“快去取冰水来给夫人敷一敷,可别留下什么伤疤,小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对着夫人动起手来了?”
魏宁忍着手背和大腿的烫伤,抬眼去看小年。
小年眉眼之间却满满的冷意。
“你根本不是真心照顾爹爹的!你就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你在药里面下毒!我都看见了!”
“难怪你这么好心,突然要给爹爹熬药,你就是想毒死爹爹,然后毒死我跟小安。”
他一定不会让这个坏女人得逞的!
魏宁一阵无语,这孩子果真还是把杜松若的话听了进去。
对她倒是没有半点信任。
“哥哥,夫人是好人,她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