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你还是免开尊口吧!”
覃昌看着张峦,神神秘秘地道:“那……要是咱家给您一个……让您根本拒绝不了的条件呢?”
“咦?你这话是啥意思?”
张峦惊奇地问道,“你究竟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利诱我?”
覃昌凑到张峦耳边,低声道:“两京教坊司,以及在京很多衙门,咱家都能做主,尤其涉及到东厂的实权衙门可不少……其中有不少落罪女眷,生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完全可以给您送到府上去……”
“覃公公,请注意你的言辞。”
张峦一听头皮都快炸开了,脸上却不动声色,义正词严拒绝,“我压根儿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还有,如果你再胡搅蛮缠的话,别怪我上告陛下……哼,朝堂上你也不想太过难堪,是吧?我走了啊!”
说完,张峦头也不回地往朝班队伍末尾追了过去。
一边追一边懊恼不已:“坏了坏了,果然被吾儿说中,人一旦有了缺点,别人就会不断加以利用,都想以此作为突破口。我不过是有些好色的坏毛病,现在连覃昌都知道了,甚至还拿这个来利诱我……
“啊不对,他不但是利诱,也是变相地威胁。想那些事如果传扬出去,对我的名声可是实打实的损害。
“唉,我这是出门遇小人啊……回去后应该把他画纸上,用鞋底好好拍拍……真是晦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