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当今陛下。”
张峦连忙改口。
怀恩再度行礼:“所以得感谢张先生,助太子渡过难关,也让我等终于有机会能让新皇有一番作为。哦对了,张先生,您认为梁芳之流,应该如何处置呢?”
张峦道:“是陛下让怀公公来过问的吗?”
“是,也不是。”
怀恩解释道,“先前在下跟陛下提议,说这件事,应交由张先生全权处置。”
“别啊,我还跟覃公公说,这宫里人犯了事,我又不太懂行,连跟陛下奏对都交由覃公公代劳,眼下又怎能僭越呢?”说到这儿,张峦连连摇头,无奈道,“不懂,我是真的不懂哪!”
怀恩笑道:“要是连您都不懂,朝中还有谁更懂呢?您只管放心处置,无论是杀是放,都由您亲自来把关,最后将奏疏呈递上去就可……我相信,从陛下和朝臣,都会接受您的裁决意见。”
“这?不太好吧!”
张峦不情不愿地道。
怀恩道:“其实陛下先前也不想让张先生牵扯太深,但有些时候,咱作为臣子的,难道不该主动替陛下分忧吗?”
张峦闻言皱眉。
你主子都不打算让我劳心劳力,你居然想让我当出头鸟?
你怀恩果然不是好人!
怀恩再道:“这里有几个人,都是跟梁芳过从甚密的……之前万贵妃在的时候,他们就曾为推动易储之事暗中谋划,当初我虽知晓,却对他们无能为力,今日终于逮着机会,也该让他们知道后果了。”
“哦!?”
张峦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您竟什么都知道?”
“也不全知,只知道那么几个。”
怀恩一脸严肃地说,“这其中可是包含李孜省的。”
张峦闻言眉头皱得紧紧的,质疑道:“李孜省吗?他……对扳倒梁芳,可是出过大力气的……会不会搞错了?”
怀恩摇头道:“此人留在朝中一天,就会给朝堂稳定带来巨大的隐患,为何不趁此机会将他拿下呢?
“再则说了,我并没有冤枉他!他最初的确是推动易储最坚定之人,甚至有些事,还是他在暗中出谋划策,不能因为他后来的一点贡献,就否定了他作为奸臣的事实。张先生,咱得站稳立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