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咱们才刚下暗寨,蛮狗特么不用过冬的吗?我真是服了。”言罢,两人赶忙朝着马厩跑去。
“别说了,先撤。”未作犹豫,两人带着亲卫弃寨而逃。蛮狗前军一路追杀,随行的亲卫更是接连倒下。一路搏杀,精疲力尽的两人朝着亭山溃散奔驰。待到平湖,冰面下传来细碎的声响。许是感受到战马蹄下的冰面在颤抖,徐沧慌忙勒紧缰绳。“咋整,强过吗?”思虑几息,纪凌率先跃马前冲。“此处无险可依,蛮狗追兵将至,别犹豫了!你跟在我后头即可。”“也罢!驾!!!”徐沧双腿一夹,紧随其后而行。两人一前一后,未行半里,徐沧所驱后马不慎踩碎薄冰,整个人当场坠入湖中。看着他湖面扑腾,纪凌骤然一跃,当场跳下马来。“小弟!别怕!!!”“咕噜!咕噜!别…….咕噜咕噜咕噜!你先走啊!回头……作甚?咕噜……”“蠢货!不要掰那浮冰!”恍惚间,徐沧听到纪凌的怒吼。下一刻,他腰间突然传来拉力,纪凌不知何时跳入水中,单手攥着他的腰带,另一只手撑着冰面缓缓爬行。“别乱动!你他娘的想害死我?”“啊噗!!!”徐沧吐出大口湖水,整个脑袋直直竖了起来。“你疯了?”“闭嘴!”言罢,纪凌催动修为使劲一拉,连着徐沧一并带出了湖中。“只能弃马了,咱们先找个地方避开蛮狗。”言罢,他托着徐沧的后腰将之背起。“把你身上的东西丢在此处,说不定蛮狗认为咱们落水便不追了。”过好一会也没有回复,纪凌回头看去,徐沧早已陷入昏迷。来不及多想,他背着对方便往枯树林逃窜而去。 待到林深处,疲惫不堪的纪凌立刻扯开徐沧湿透的衣甲,用自已的大氅将人裹紧。随着纪凌修为运转,徐沧渐渐醒来。虽然整个人冻得牙齿直打颤,他却咧嘴大笑。“我勒个,你.…….你,你这脸啊……冻得像府门外那棵老红果子树.…….”“你个扫把星子,遇到你算我倒霉!”纪凌抬手想给对方一个脑瓜崩,却触到徐沧额头异样的热度。暗骂一声,他当即解下自已的披风垫在雪地上。“忍着。”言罢,纪凌解开身上甲胄,露出肩上狰狞的箭疤,将徐沧紧紧护在怀里。“傻狗,千万别睡,睡过去就死了。”对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让徐沧恍惚的大脑一阵上头。他挣扎着爬起,用短刀当场插入小腿深处。“我要是闭眼,你就给我来一刀……”“有为兄在,你死不了!!!”早已精疲力尽的纪凌强行运转真气,却在风雪中喷出一口热血。“………….”徐沧尚未睡去,而纪凌却已栽倒在地。也不知过去多久,再次醒来,两人已在燕岭关内……………………..北境的风雪自然吹不散两人的沙场梦,转眼又是一年过去。这日秋收刚过,帐篷外传来争吵,徐沧握着酒坛的手顿了顿,似乎纪凌在与唐禹争执些什么。“末将以为,此次奇袭太过冒险!”唐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更有几分无奈。“万一北蛮设伏,此时前往实不明智啊。?完+本.e神^<2站= ¤?>无`错|内)?[容¨;t”“瞻前顾后,若想等蛮狗松懈,倒不如去庙里上香。”纪凌颇为不耐,随手便抽出了随身佩刀。“怕死,你就带着辎重营后撤。”“蛮狗虽勇,咱也不是吃素的。”徐沧掀帘入内,正看到纪凌将舆图摔在桌上。“前怕狼后怕虎,能成什么大事!我陪你去。”听闻此言,纪凌抬头,目光扫过对方腰间的玉佩。“你去什么?你以为打仗是儿戏?”“我又不是没上过上战场!”徐沧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火气,也有几分冲动。“你总把我当成个娃娃作甚?”“你才多大?毛长齐了吗?这是打仗,不是刺探。你不准去!”纪凌突然起身,一把将佩刀拍在桌案之上。“上次冰湖,若不是你驱马不慎,怎会落难?此处没有我的将令,你哪都不准去。”“够了!!!!”徐沧一手扯下腰间玉佩重重摔在桌上。“明日我自领前军,若死了,就算还你救命之恩。”“你……”纪凌话未开口,对方却已冲出了帐外。是夜,徐沧躺在行军床上,盯着帐篷顶发呆。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映得地上的玉佩泛着冷光。恍惚间,他伸手摸向心口,不由的翻身坐起。“不就是长了我几岁吗?哼!你去得,我也去得。”恰在此时,帐外传来脚步声。徐沧转过头去,看到纪凌背着身子站在帐前,手里还握着那半块玉佩。“明日你跟在我身后,敢擅自行动,我打断你的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