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一眼地偷看,看得孟札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耸耸肩,道:“您想问就问吧。”
何青松咧嘴一笑,往脑袋上比划一下:“这个……怎么弄的?”
孟札:“铜马之战里,被一个小将军砍的。脑浆子差一点就要流出去了,是我命大。”
何青松稍作回想:“铜马之战……十几年前……啊,是裴少将军?”
“不。”孟札道,“是另一个和他一起出征的小将军,姓乐,您可知道?”
何青松吱喽喝下一杯:“乐无涯!谁不知道啊。”
乐无涯夹了一根菜,看着他脑袋上那条可怖的大疤,默默地嚼着。
他砍过这么一个人么?
杀的有点多,不记得了。
孟札转向乐无涯:“您知道此人么?”
乐无涯一脸诚恳地摇头:“铜马之战时,我还是个孩子呢。”
“是,闻人县令年少有为,许多事情是不知道的。”
孟札也隐有醉态:“比方说,您这批石料是从冉丘山里来的,可十几年前,冉丘山被一伙山匪霸占着,哪怕石料再好,也运不出来。这件事,您可知道吗?”
乐无涯静静看着他。
他知道的。
同样,他也知道,眼前人在借醉诈他的话。
那么,那个人一定在这里了。
……
此刻,此地,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一方小桌,一壶烈酒。
桌旁、酒旁,端坐着面容冷峻的赫连彻。
乐无涯爽朗带笑的声音自那边传来:“我不知道啊。您讲讲看?”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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