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王家将。”
“此事伱与妙娘子还有段掌柜商议便是,不必事事问我。”
已胖了许多的丘司马脸都要笑烂也似,点头哈腰道:“皆是付兄提点的好,小人万不敢居功……”
“军使何意?”王彦章愣然。
在这极显热闹的擂台之侧,尚有一座高楼,楼匾曰“安乐阁”。这会,其间正有持着锣鼓的伙计出来,不住的敲击着,宣布这相扑二人中的胜者。
“王押衙在均王麾下,恐已有好些年头了吧。”
姬如雪将木盘放在桌上,环胸站在旁侧,一言不发。
“有些事,还需早作准备。”
“小北哥,还不跑快点,开始计时咯!”
其后,数百骑整齐划一的戴上斗笠。
盘上,静静躺着一块银质令牌,以及半枚鎏金的虎符。
“在下王彦章,见过萧御史。”
“王押衙,萧某久仰大名了。”
“现下,本将给押衙两个选择。”萧砚从主位上起身,来回踱步,道:“一则,押衙继续留在汴梁,任这开封府押衙,不过萧某会向均王美言,或能让押衙早日出头。”
一望无际的旷野中,数百骑人马,牵着坐骑静静伫立。每人一匹战马,两人一批驮马,拉出了好长的队列。
北地的飞雪,却仍然呼啸拂过营盘,卷动着不断闪烁的篝火。
而后,在他的拍手声中,姬如雪捧着一面木盘从侧门边走了出来。
王彦章已是愣住了,“都尉这是……”
“此为阿郎的家将。”
轻骑北上,立不世之功……
他这次是刻意的乔装而来,极显低调。便因他不知萧砚到底与朱友贞是什么关系,唯恐因此招祸。亦是因此,他也不敢在萧砚跟前发牢骚,他自知有些马大哈,却也还是有些政治头脑的。
论官职,他虽只是开封府押衙,并无什么品阶,但级别上实则是和萧砚的侍御史乃至正六品的幽州果毅都尉是差不多的,并不需要细分尊卑。
“后日。”
后方,有小厮追了出来,大声呼喊道:“小北哥,段掌柜说了,下回再见你不走侧门,便打断你的腿……”
差遣,才是实权。
王彦章想也不想,上前一步:“还有什么选择?!”
王彦章咂了咂嘴,只是不出声。
付暗手握刀柄,将手中的信纸碾碎,拍了拍丘司马的肩。
丘司马大喜过望,连连作揖。
“八百轻骑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抵达河北,还需王将军仔细想想。”萧砚道:“此战过后,我保你为龙骧军左右军使之一。”
“校尉来信,夸丘先生实乃大才。”
“末将王彦章,参见军使!”
整座安乐阁,除大堂、雅间、厨房、后院以及阁楼外,还有一片在极后的院落。
想到此处,他便理了理衣衫,待屏风撤去,抱拳翁声道。
曹州。
“请他进来。”
直到此时,他才莫名觉得,眼前这尚还挂着笑意的青年,神色却显得分外有些冷峻。
有正忙的伙计擦着汗,过来拦住了他,而后不住的陪笑。
“这般说来,押衙在这汴梁城中,亦已居有许多年了。汴梁繁华,押衙着实让人羡慕。”萧砚笑道。
“错。”
付暗还是半年前乞丐那时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眯眯道:“今后丘司马入了中枢,莫忘了提携老哥一把。”
“得令!”
大帐之中,有人影绰绰。
“王后,辽东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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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