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逗她,看着她猛地转身去扒拉砂锅,后脑勺的碎发都在发烫。她忽然回头,围裙带子还缠在指尖,却咬着唇轻轻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嗯……我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才敢穿。”
砂锅里的藕汤咕嘟冒泡,打断了她的窘迫。我端起酒杯,对着灯光细看酒液里浮动的细小气泡,那些透明的小珠子仿佛承载着无数个日夜,在暖光中慢慢升腾、破裂。马兰彩的手悬在半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绣着半朵未完成的荆楚凤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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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柳青给你求了份差事,内务部资源分配局的局长。”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倒映着跳动的烛火,“她知道你过去统领六千盟的时候,能在缺吃少穿的时候,把几千人的生活起居安排得老有所养,病有所医。就建议我务必让你做这个局长。”她的指尖猛地收紧,帕子上的绣线在掌心勒出红痕,却很快化作一声叹息:“廿无,我懂你的意思。”她忽然抬头,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暖意,“只要能给咱们家里帮上忙,哪怕只是能让姐妹们活得舒服点,也是好的。”
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晃,我忽然想起初见她时,她站在荆楚城头,身后是六千盟百姓期待的目光。此刻她指尖的老茧擦过杯沿,却比任何珠宝都动人。“别怕,”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有我在,没人敢刁难你。”她忽然笑了,眼角的细纹弯成月牙,像极了荆楚河畔的杨柳枝,在春风里轻轻摇曳。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纸,在她蓝布衫上投下细碎的银斑。砂锅里的藕汤香气愈发浓烈,混着粮食酒的醇厚,在这个深秋的夜晚,织成一张温暖的网,将所有的不安与疲惫,都轻轻裹进了荆楚风韵的烟火里。
渐渐的马兰彩有些微醺,双颊微红的她,轻轻靠在我怀里,柔声说:“老公,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想你,可我也不敢想你。你看门外那些女官,各个都漂漂亮亮的,我就总觉得自己不配。”
我笑着摇摇头,端起酒杯,轻嗅那浓郁的酒香,仿佛能闻到岁月的沉淀和时光的韵味。酒液入口,醇厚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绽放,如同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淌而下。
那独特的酱香味在口中弥漫,带着一丝微微的辣味,却并不刺激,反而让人回味无穷。每一口都像是在品味着一段故事,一段来自荆楚大地的传奇。
酒液在口腔中打转,与味蕾充分接触,释放出各种复杂的香气。有麦芽的香甜,有发酵的醇厚,还有岁月的沉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股酒劲在身体里蔓延。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一种生理上的享受,更是一种心灵的慰藉。在这一刻,我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和疲惫,沉浸在这美妙的酒世界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意渐渐上头,身体也开始感受到一种温暖的醉意。但这种醉意并不是让人失去理智的疯狂,而是一种放松和愉悦的状态。我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自己的内心对话。
几杯酒下肚,我不禁感叹这老酒的独特魅力。它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像是马兰彩这个质朴的女人。在这温暖的灯光下,与她一同品味着这美酒,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淌。随后我有点凉的大手开始解她的排扣....
第二小节:异类
与此同时距离布鲁塞尔,数千公里外的南亚次大陆上的身毒国,西北部拉贾斯坦邦首府斋普尔。另一个男人也从和妻子温存后余韵中清醒了过来。他叫阿贾伊·帕特尔 (ajay patel),末世前是一位身毒国的基因工程学的专家。
他就像是个孩子一样,趴在妻子莎拉瓦蒂·帕特尔 (l)的小腹上。他们身边是已经熄灭的篝火,莎拉瓦蒂轻轻抚摸着丈夫的卷发。似乎她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安慰这个被自己害苦了的可怜人。
莎拉瓦蒂看了看自己丈夫,轻声说:“亲爱的,你太傻了。你应该知道的,ghsf 已经对各国通报了巫师和修仙者的特征... ”
“别说了,”阿贾伊·帕特尔毫不犹豫打断了妻子的话,“我是不可能允许他们把任何人,抓到布鲁塞尔做标本的,更何况你还是我的老婆。这种事绝对不行。”
虽然阿贾伊·帕特尔说得肯定,但是此时的莎拉瓦蒂的左眸在篝火余烬里泛着诡异的磷光。原本琥珀色的虹膜裂成了六瓣,像是被敲碎的琉璃盏,每一片残瓣都在不安分地颤动。眼白呈现出浑浊的乳黄色,仿佛被污染的牛奶,蛛网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