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休息,便又道:“阿敏,你去休息吧,我待会儿就睡了,不用管我像个犯人一样。”
话刚一说完,计嘉容突然冲了进来,吓得花笛一直往后缩了好几下。
她一见来人,这心里的气又上了头,“计嘉容,你脑子有病吧?是想吓死我再找一个新的谷主夫人?”
计嘉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他方才看到案上那碗药已经只剩下了一些药汁,一时没忍住,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才不找别的女人,这辈子,就算你不爱我,我也要缠着你,我不会放开你的。”
“计嘉容,谁愿你你缠着我了,你放开我,我只是一个会闯祸的女人,什么都不是。”
“不,不管你是什么,这辈子我就要你。不愿意生孩子那就不生了,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昨日之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吼你。只是,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花笛,原谅我好吗?”
面对计嘉容的肺腑之言,花笛一时间突然没回过神来。
她愣了愣,连忙将他挣脱开来,“计嘉容,你喝酒了?喝完酒别给我撒酒疯,我不吃这一套。”
“我喝了,因为我真的很难受,可是我想明白了,我要的不是孩子,而是你。若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下半辈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过,花笛,你原谅我吗?”
他虽然是喝了酒,但是这话说得不像是撒酒疯的人。
花笛撇了撇嘴,“哼,若是你再有一次,我就让你的孩子认你为干爹。”
“好好,我不会的……我……”
话说到一半,计嘉容突然反应过来,他有些迟钝地看了花笛一眼,嘴里不可置信地问道:“娘子,你方才说,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傻子,我像是这么冷酷无情的人吗?”花笛气急败坏地一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