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脸色铁青,但也不得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说出个所以然来。
下面的人见是时候给他一个台阶来保全禧王一家子,便站出来道:“回景王殿下,臣觉得禧王妃只是精通武学,并不知这假传圣旨的危害所以才会一时心急犯下大错,但还在景王发现了问题及时制止,所以叶大人所说的其实也不能成立,毕竟这圣旨还没到叶将军的手里不是。”
台阶已经铸起了,就看他下还是不下。
良久,容景曜敞开心扉地笑了笑,“话虽如此,本王相信父皇就算坐在这里也不会处置禧儿,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禧王妃差点铸成大错,那就罚她去金霖寺给父皇祈福罢,直到诚心悔悟了再回来。”
“景王殿下英明神武。”
众人阿谀奉承道。
这一出,容景曜就是为了避免这叶初芙再去搬救兵回来,只要把她送到了寺庙严加看管,看谁还有这胆子。
只有一个容星禧,终将成不了气候。
容星禧这件事告了一个段落,但今日的朝堂远不及这一丁点事情。
今日的容景曜,眉眼舒展,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像是有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在等着他。
只见他拿出八百里加急的书信和一枚玉佩,“对了,本王今日要给各位大臣宣布一个消息,御王殿下在北疆已经让叛军们规劝了,不日将会返京,只可惜,他受伤太重已经不治升天。”
容星禧一眼就识得这块玉佩是七哥所有,他从来都不会离身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七哥不会死的,是你,一定是你。”容星禧终于忍不住,直接上前之指着容景曜的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