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莫紫薇一干人等只能干等着眼。
莫浅鸢将寇妆留在了莫府保护老太太,这里是个是非之地,她二话没说,扶着老太太就走,真真是半点面子也不曾给她的。
看到这一幕,莫紫薇更是心有不甘,凭她是谁?
“爹爹,您不能答应莫浅鸢那个贱人,您要是答应了,莫家的脸面干脆就不要了!”
莫紫薇这话明里暗里也是在威胁莫政。
此时的莫政心碎成一地了,早知如此,他万万不能答应莫紫薇要把莫浅鸢从族谱除名这事儿,也不会闹得如此之大。
几个族中长老看到被撕碎成一片一片的族谱,直喊作孽,纷纷站起身,气愤地扬长而去。
“爹爹,你还没回话呢,只要您不答应莫浅鸢,我有的是办法要她好看,让您平一平今日的怒气。”
莫紫薇还未察觉到莫政的脸色变化,仍在他的一旁说些要莫浅鸢好看之类的话。
直到最后,莫政终于受不了地突然朝莫紫薇扇了一巴掌。
“爹爹?”莫紫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怎么也没想到,给莫浅鸢的一巴掌怎么就打在了她的脸上,长得这么大,爹爹可从未打过她的。
莫政捶胸顿足,气得怒吼,“你看看咱们家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满意了?你心里舒坦了?可是你父亲我呢,我整个莫家呢!”
“父亲这是在怪我?”莫紫薇手扶在脸上,怒气一下子涌上心头,直接指着莫政讥笑道:“造成今日局面的难道不是父亲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
这些话,莫浅鸢不说,不代表她莫紫薇就要憋在心里,她今日就要好好地跟这位父亲说说,他到底是怎么毁了这一大家子。
她冷笑地看着莫政,“父亲啊父亲,你这辈子,唯一惦记的就是功名和儿子,你对你后院的几个女人,不给你惹事儿的你就喜欢,给你惹事儿的你动辄打骂,这些年,我早就看透了,你以为莫浅鸢就没看透么?她那是根本就不认你了,只有我,只有我真心地还叫您一声父亲!”
真是可笑!
莫政脸色苍白,接连退后坐在椅子上,像是心虚一般地看了眼莫紫薇,声音也渐渐变得弱了,“胡说八道。”
“是与不是,您心里很清楚,我往日里装乖温顺,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在这个家里能有个倚靠,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性格的人,所以我没有办法,”
莫紫薇咬牙切齿地说起往日之事,恨不得也回他一巴掌,不过幸好,老天有眼,她很快就会成为一国的国母,到时候她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我不妨今日给您挑明了,你要是听我的话,以后您还是我的父亲,荣华富贵少不了您,但您若是不听,那就不要怪我,不顾父女之情了,连翘,走。”
看着莫紫薇的背影,莫政突然像是胸前被堵了一块大石头。
所有人都祝贺他,成为两位王爷的老丈人,可没有人知道,今时今日,他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威胁。
现下可好了,两边都占不到好不说,连唯一的儿子也危险了。
一想到这里,莫政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连滚带爬地往慈容小院的方向去了……
景王府。
舟和大步流星地朝着书房走去,脸上带着凝重。
“可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容景曜放下手中的剑,眉头拧成了一团,眼中的杀意明显,“你去趟母妃的宫中,叫她务必将宫中的局势看好,切莫让他们取了先机。”
“王妃,北疆一事,皇上到底还是没有拿定主意,若是让御王去不成,那剩下的也只有您了。”
北疆动荡不安,且又是苦寒之地,危机重重,一去定是有危险的。
若御王不去,剩下的也只有容景曜了。
容景曜倒是不怕去北疆,只是他这一走,恐怕天下就成了容承御的了,所以他这才两难。
他问道:“母妃的意思呢?”
“贵妃娘娘说,让你称病告假在府中,然后再上书请旨,说您想去北疆,既可免去北疆的苦恼,又不会落人口舌。”
容景曜点了点头,“这倒是好主意,你现下就去办,再进宫去请个太医过来给本王把脉。”
舟和出门的时候碰巧遇见了送茶进来的阿珂。
他对这个阿珂总是带有敌意,就是不知道,主上明明知道她是金慕崇派来的人,为何还要留在府中,要按贵妃娘娘的意思,就该将她杀了,以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