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被他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他喃喃地说道:“她临终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弟二人。”
“皇上,其实在所以人的心里,容嘉戟已经死了,何不让他就这么掩埋于地下,而草民,是计嘉容,只是一名闲散医者,与容嘉戟半点关系也没有。”
这就是计嘉容的心里话。
他今日来这皇宫,全是为了花笛被人挟持,要不然他连一步也不想踏入。
皇上有些惊讶,他似乎没想到,有的人竟然连殿下也不愿意做,只愿当个无名无姓之人。
他冷哼,“此事闹得如此之大,不是你想就能想的。”
“皇上,儿臣以为此事最好解决的法子就是否定九殿下的存在。”莫浅鸢乘机也站了出来,她说的话,皇上看在她是儿媳的份上也会听上两分。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皇上皱着眉头问。
经过了这么多事儿,他深知莫浅鸢这丫头精明得很。
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连他身为天子有的时候也不得不觉得他已经老了。
“皇上,若是承认九殿下的存在,不就是正好落入贼人的道了么?实不相瞒,玉昭虽败,但势力却仍有布在盛京,若是让他们借着此事发挥,对于卫朝,那可是不小的隐患。”
莫浅鸢在来的路上就做了好几种假设。
金慕崇这个疯子一向自傲,他怎么会听从容景曜母子的安排,除非此事对于他也有利,否则他不会愿意牵扯其中。
而将九殿下的身世昭告天下,他就会借着九殿下的名声在盛京形成新的势力,到时候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如意算盘,有百利而无一害。
皇上身为天子,他顿时大怒,“这些宵小之人也敢觊觎我卫朝!”
发怒归发怒,但此事,也终归要有解决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