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就这么让她走了吗?”连翘着急地问道。
莫紫薇冷笑,慢悠悠地喝着一壶茶,“不急,我早就料到她不会乖乖听我的话,这种人,只有好好教训一顿才会明白,所有所求的皆要付出代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白嫣和她倒还有些相似。
同为庶女,如今她都是王妃了,可反观白嫣呢?
落得如此境地,老天可真是开眼啊,要不然她早就被莫浅鸢往死了弄了。
鱼饵已经扔出去了,最后就坐等鱼儿上钩。
白嫣精神恍惚地游荡在大街上,街上沸沸扬扬,可她两耳却只有方才莫紫薇的话一直不断重复着。
她如今当真这般不堪吗?
喜欢殿下是她的错吗?
为何她喜欢殿下就是觊觎,而莫浅鸢喜欢就是光明正大。
同为女子,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呢?
她实在是不想说嫉妒莫浅鸢,可当那日她亲自感受到殿下对莫浅鸢的爱意,那时她的心就如同跌入谷底那般。
殿下的爱令她发疯,她虽嫉妒,但也明白不能做出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姑娘,行行好,救救我吧。”
白嫣走路的时候正在恍神,根本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老人家,竟一脚踩在老人家的腿上,吓得她连忙蹲下查看老人家的伤势,“对不住,老人家你没事儿罢?”
“姑娘,你救救我罢,我眼睛看不见,能不能请你送我回家。”
那老翁看上去八十年纪大,头发胡须已然发白,声音有些病弱,方才她又踩了一脚实在是过意不去。
白嫣问道:“您是住在哪里?我送您回去。”
“不远不远,就是前面左转就到了,我家中无人,本想出门置办些东西, 没曾想一倒下就起不来了。”
那个老翁面容和善,一路上还和白嫣闲聊,也正是如此,白嫣卸下防备,亲自扶着老翁回府。‘姑娘,你真是好心。”老翁到了家门口感动得热泪盈眶。
而白嫣只是随意应付了两句,她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错落的房屋密密麻麻,压得人喘不过气,一路走来竟然没半点人影子。
“老人家,若是没有其他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她正要往回走,谁知才一转身,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满身酒气的男人随即挡住了他的路,“想走?姑娘进去不如喝杯茶再走?”
那个男人用下流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白嫣知道此人来者不善,遂厉言道:“你是谁?知道本姑娘是谁么?还不快滚开!”
“我认得你,你不就是落魄的白府小姐嘛,今儿你遇上爷也是你的幸运,爷可是很疼女人的,下手亲的很。”
恶心的男人出言不逊,白嫣只能乘机逃走,可她一跑,那个男人竟直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往屋子里拖去,“放开,你放开我。”
“救命,殿下,救命!”
白嫣害怕极了,她不断叫着容承御的名字,把满心的期望都付诸在她心底里的人身上,可是她忘了,殿下从来都不属于她。
啪地一声,那男人毫不手软地打了她一巴掌,“我劝你放老实点,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不会有人救你!”
那男人骂骂咧咧地扛着不断挣扎地女人,将她一把摔在柴房的木板子上,一件又一件地把她的衣裳撕下……
屋子里的香味异常,白嫣挣扎了两下竟晕了过去,只觉得身上顿时清凉,好像有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她逐渐失去意识……
半夜。
月明星稀,今夜竟有些凉风吹来。
莫浅鸢和容承御本打算睡下,谁知下人匆匆来报,神色复杂,“殿下,王妃,不好了,白嫣姑娘她……她……”
从大婚过后,莫浅鸢手头上诸多琐事无暇去看望白嫣,谁知再见到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被人用麻袋装着送到了御王府的门口。
小颜帮白嫣姑娘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见她还昏迷不醒,又叹了口气,“王妃,到底是谁对白嫣姑娘下手啊,还把她放在外头,人已经冻得发烧开始说胡话了。”
“她说了什么?”
“她嘴里一直在叫殿下,奴婢不知道她是在叫哪个殿下,兴许是在做梦罢,只是府中的老嬷嬷方才来看过。”
小颜说起这件事就气愤不已,捶着腿,压低了些声音,“说白嫣姑娘的清白之躯被人糟蹋了,但奇怪的是,白嫣姑娘身上并无挣扎的痕迹。”
莫浅鸢猜也猜到了,对方这么做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