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她最后的遗言。
让她悄无声息地来,也让她安安静静地走。
皇上捏了捏额头,闭着眼,微微抵着头,“御王枉顾皇室颜面,卸下手上一切朝中事务,交接给景王暂理,回府思过,你可服气?”
“儿臣服气。”
听到了容承御受罚一事,容景曜心里舒坦了不少。
好在父皇今日倒是没有故意偏袒他,等时日一长,父皇终归会看到他的好。
而且,容景曜把容承御的事情都揽了过来,在朝中的势力显而易见。
“既然如此,宋贵妃和景王先下去罢,朕要单独和御王说话。”
见皇上对御王罚也罚了,也是头一回见皇上对容承御发脾气,宋贵妃这心里头满意得很,连忙叩谢拉着景王出去。
待他们一走,查顺将殿内的宫人全部都遣散了,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人。
这也是容承御难得好好的看一眼父皇,他却是慢慢在变老,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
“御儿,你是真的喜欢那莫浅鸢的?”
方才是君臣,而如今是父子,皇上的脸色和蔼了不少,就如同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语重心长的跟儿子交心。
容承御点点头,如实回道:“儿臣此生只会娶她一人。”
“即是如此,你为何不找父皇求旨,偏要闹得如此难堪,你啊,一向稳重,这次怎么就这么鲁莽,还被人抓了把柄。”
皇上虽是责怪,但话里话外都是为了容承御着想。
“父皇,儿臣并不想强迫她,情爱之事本就讲究你情我愿,若是不得她点头,父皇赐婚也只是叨扰了她。”
见容承御倔强的样子,和当初他的母妃一模一样,皇上不由得感伤地说道:“罢了,当初朕没有拗过你的母妃,如今更是拗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