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狱里关着的,不知怎么跑出来了。”
容承御蹙眉,“他认识莫浅鸢?和她可过节?”
“此前并不认识。”
赵珏顿了顿,脸色逐渐凝重,“有件事,属下不知该不该禀报……”
容承御抿着唇,眸色渐深,似乎已经猜到他未说出口的话,“本王知道,云林前日曾去过一趟大狱。”
“属下只是实话实说,不敢妄议三殿下。”
容承御默了默,表情讳莫,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莫府那边也盯紧了,将人找出来。”
“是。”赵珏恭敬拱手后悄然离开。
这夜,莫浅鸢睡得很不安稳。
她感觉自己还在拼命逃跑。
那个面容丑陋的男人举着火把来找她,她就躲在门后面,打算等男人靠近,用断棍捅死他。
然而,地上的影子暴露了她的意图,那人发现了!
昏迷中的她一头冷汗,就连睡梦中眉头都蹙得紧紧的。
计嘉容无奈摇了摇头,只能拧了帕子替她擦汗。
他看着莫浅鸢这张稚嫩又倔强的小脸,长吁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嘴里血肉模糊,若不是因为她中了蒙汗药,力气不够,好好的舌头几乎都快咬断了。
她就真不怕疼?不怕真成哑巴?!
计嘉容不由得对她有了几分好奇,能让容承御如此上心,亲自带到岑缨小院的女子,必不简单。
给她喂完药,计嘉容才将容承御叫进。
“承御…承御……”
躺在小床上的莫浅鸢睡得极其不安稳,冷汗淋漓,她惨白如纸的薄唇不断张合说着什么,似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容承御一愣,看向站在一旁的计嘉容,表情似乎是在问“怎么回事?”
“她额头有些烫,人还有些迷糊,我再去给她煎一副药,应该过会儿就醒了。”
等计嘉容出去了,容承御才极其生疏的将手伸向浅鸢,正想给她额头上换条罗帕,就被浅鸢紧紧握住,往怀里塞。
第一次与女儿家有肌肤之亲,他整个人当场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