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稚雅说风鹅是鹅肝的附加产品,鹅肝是当地的新兴产业。明明说原来是这样,这得尝一尝。
当下晚上便留两人吃饭,又让何毓秀叫来了刘继钊,章弦辉做了海鲜面,宰了风鹅,配鹅肝片吃,果然肥腴香滑。
这件事情在小范围内慢慢传开,“六博”在本区财务界有了一点名气,被引进区财务公司协会,和别的财务公司社长一样,成了协会的一名理事,正式被行业同人接受。社区周边有几家小商社也把他们的财务报表交给“六博”事务所做,还有病人家属来寻求帮助。
苏明明接受章弦辉的建议,招了两名员工,一个负责医疗咨询,和冯稚雅一个组;一个对接日常工作,归何毓秀带领。何毓秀升任经理,依然是全女班。
两人去税务局处理公事,算出盈利,何毓秀对苏明明说:“我去年说什么来着,我们一定会扩张,到时候我就是1号员工,果然不出我所料吧。”苏明明笑说:“对,你是本所‘算无遗策’神算子、‘钟灵毓秀’何仙姑。”何毓秀说:“你是我们‘明明白白’苏大神、‘英明神武’明师兄。”苏明明笑,问为什么是师兄不是师姐,何毓秀说,我们苏总不输男儿。
人事安排妥当,工作进行顺利,财务状况良好,梅雨如期来临。
第52章 冲绳(1)
连着下了一个星期密雨,新翻修的房间也开始发潮。明明把去年买的抽湿机拿出来,插上电源日夜工作。白天抽卧室,晚上抽厨房,卫生间里还有二十公斤干燥剂。换洗的衣物久晾不干,需要放烘干机里烘过再穿,书本账簿封面起皱,屋脚基础上又长出了蘑菇。
气压偏低,终朝不见天日,明明提不大起精神,还有些咳嗽。她嘀咕说:“今年没睡发霉的褥子呀,怎么又咳了。”章弦辉说:“你是太累了,精神高度紧张,一个人肩负一个财务工作室的发展,和手底下四个人的前途命运,现在你是真的挑着担子在走路。你看你的肩颈,缩成一团,肌肉都结块了。”
他替她按摩肩背,说:“我们去冲绳度假吧,我看过我们的护照了,都在有效期内。也看过天气预报了,这一个月那边都是晴天。我们只需要把护照拿到旅行社办下签证就可以去了。我们去浮潜,去冲浪,去骑双人自行车,去乘热气球,去吃烧猪肉,去吃烤生蚝。”明明听得心动,说好。
章弦辉大喜,马上着手去办一系列手续,签证下来后订了机票,订了民宿,跟公司请了两天假,周四一大早和明明乘了飞机到了冲绳,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找到租的民宿住下。
打开行李,明明换上白色吊带薄纱长裙,裙长至脚背,粉红绳编沙滩鞋,波点飘带宽檐大草帽,足可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抹上半瓶防晒霜;章弦辉是宽松卡其中短裤,白色亚麻大衬衫,人字拖,窄边草帽,黑墨镜。两个人打扮如同画报里的精致广告人,骑上房东提供的双人自行车,去海边玩,踏浪,踩沙,拾贝壳,吃海鲜,烤猪肉,散步,吹海风,直等到太阳没入地平线下。
恰是月初,入夜后海边漆黑一片,只有远处防波绳的浮球上有隐约的荧光。章弦辉问她冷吗?明明说不冷。章弦辉问要不要去游泳,明明说没带泳衣。章弦辉看着她笑,明明也笑了。
章弦辉拉下她肩上吊带,里面没穿内衣,他亲亲她美丽的胸,松开手,吊带裙落在沙滩上。明明用手挡在胸前,移开脚。章弦辉把裙子捡起,放在自行车筐里,脱下自己的衬衫和中短裤也放进去,拉着明明下海。
两人在海水里载沉载浮,潜深泳浅,仰流升踩,缠绵良久,游到几乎脱力,才回到岸上。章弦辉拿起明明的长纱裙擦干她身上的海水,用自己的衬衫把她身体包上,那衬衫下摆直荡到大腿底下。挤干她湿漉漉的长发,用纱裙裹了。剥下两人身上湿乎乎的内裤,和明明的沙滩鞋一起,都放进车筐里。自己穿了宽松短裤,趿了人字拖,骑车回民宿。
明明光脚搁在车架上,握着后座车把手,偷懒不出力。章弦辉费力蹬着,笑说这最后3公里,我得骑到天明。明明说那就骑到天明。她抬头看天,说:“亲爱的,你看,银河出来了。”章弦辉看见了,说:“有你这一声亲爱的,我能骑过银河去。”
回到民宿,两人慢悠悠洗了澡,洗了头发,章弦辉拿吹风机给她吹干,一下一下梳顺了,明明随手编成一条辫子,垂在胸前。两人听着浪涛声,在榻榻米上慵慵懒懒地做爱。章弦辉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两下,他要是不动,几乎就要睡了。明明似醒非醒在他身下化作温软饴糖,闭着眼睛,过一会嘤一声,表示没睡。
章弦辉睡意上来,把她换个姿势,让她侧躺在自己身前,他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