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的功名,立马就慌了,连忙求饶:“使不得!使不得!求各位手下留情!”若是功名被革除了,他还混个什么劲儿?指不定这个白百万的女婿也当不成了,且以白丹桂那个性子,若是晓得他在外头……
他伏低做小道:“还请各位手下留情,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我必定尽心尽力。”
有人道:“这事闹出去,嫂夫人也不好看,倒不如私底下将事情撕罗清楚了。他不是白百万的女婿么?白百万家金山银山什么没有?倒不如叫他写个信儿回去叫人拿银子来赎。”
韦德听见还能这样,虽然他确实害怕被白丹桂知道,但也只能如此,总比事情闹将出去连功名都被革掉要好得多。是以几个人一商议,就备下笔墨纸砚,叫韦德写下了一封信回去要一万两银子来换。信上说若是看不到银子,他们就将韦德的衣裳剥光丢到大街上去。
韦德一身白肉被打得又青又紫。现下天气本就微微凉的,这屋里原本还有些暖气的,现下门儿打开他又浑身精赤,半点衣物也未着,故而他是又冷又痛,心下还惊惶担忧着。
白丹桂听说韦德睡了别人的浑家还被抓了个现行,登时就觉着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不敢相信,分明前不久还搂住她的肩膀对着她清浅一笑温文尔雅的相公,才出去不不到两个时辰,就亲笔写了封信回来,上面的话儿都是那壮汉所说,只说韦德淫他浑家,要她带一万两银子去赎他回去,否则就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到时不仅韦德的功名没了,就连白家也要成为整个梅溪镇的笑话。
白丹桂带着银子前去赎人之时,韦德就像破布一般被丢在地上。他的身上青青紫紫不说,唇间、臀间、腿间都留着一股股白浊。白丹桂从来都不曾碰到过这种情况,也不敢叫白百万晓得,自家也不敢多带人来,就怕此事传扬开去。
那些人并没叫白丹桂见着,只是隔着老远就叫白丹桂打开箱子,见了银子方才将韦德丢将出来。原来那些人见韦德生得不错,信又送将出去了,他们玩过的男倌儿也有,故而一时见色起意……
白丹桂看着地上的韦德,双目幽深,将银子放下后,就亲自用块儿布盖在韦德的身上,再叫下人拿藤椅来将人抬将回去。她暗自怒道:“竟有人敢如此对我白丹桂的相公!不揪出那使坏之人,不报了此仇,这等奇耻大辱如何能洗刷得脱?”又想起韦德极可能是因为一时把持不住上了别个的当,心里是又气又恨!难不成是她看错了人么?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