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囚禁了一段时间。
萧百年和他家我没想好名字的攻肯定是be。
首先他家攻是个病秧子。
他一家都死了,世家子弟气性都高,不会无所作为,就这么苟活的。
尤其他是嫡子,背负太多,就算他真的喜欢萧百年,也不可能安安心心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他做不到,世家余党也会要他站出来的。
不过有一说一,萧百年甜是真的甜,喜欢的人面前就变成了傻憨憨,大狗狗,还容易脸红。外人面前阴狠毒辣,说一不二,自家攻面前低到尘埃里。
他要是对萧百年好点儿,萧百年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床上挺想要,又怕攻身体不好,犹犹豫豫的,反而被按住操得腿软求饶。
攻压抑了太多,有点s,带着报复和发泄的心理玩萧百年,萧百年予取予求。
他最喜欢把攻弄脏。
对他来说,那就是渎神。
【五】
元景二年的时候,季尧登极不过二载,开科举,纳良才,状元郎何峭和探花郎沈凭岚都是那一年入的朝。
何峭这人颇有才华,言行之间却有几分读书人的酸腐气,清正古板,又犟又直,如同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毕露。
何峭不爱应酬,也不会说好话,有些潜规则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抑或如沈凭岚之流,八面玲珑,混得如鱼得水。
只这何峭,偏偏不肯折腰,没少得罪人。
大权阉杨贺生辰,朝中人都削尖了脑袋给杨贺送生辰礼,赴他的宴。
何峭没去。
他本就是朝中新秀,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他这一缺席,不啻于明晃晃地说,他要同阉党划清界限。
后来何峭被丢在翰林院里做编修,两年都没升迁,其实若不是沈凭岚从中斡旋,只怕何峭早就成了一缕亡魂。
兴许是沈凭岚同何峭走得太近,沈凭岚一直在户部任个不上不下的主事。
直到元景四年,西境赵王举着清君侧的旗号起兵。
领兵平叛的是一个姓张的将军,还有锦衣卫指挥使萧百年。
准确的说,是前指挥使萧百年。
他是帝王心腹,一年前却被皇帝贬了,郁郁寡欢了大半年。听说这份差使是他在皇帝宫门前跪了三天求来的。
因为赵王身边有个谋士姓戚。
这些还是沈凭岚告诉何峭的,他以监军的名义,随军同行。
何峭懵懵懂懂地说,“这和萧百年有什么关系?”
沈凭岚看着他,直叹气,薅了薅他的脑袋,说,“他同那个谋士有旧,情谊颇深,你多留意留意萧百年,别让他误了事。”
何峭乖乖点头,说,“多谢沈兄提点。”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何峭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却不是傻子,知道沈凭岚本该有更好的前途,却为他所累,心中一直多有愧疚。
沈凭岚浑不在意,说,“等你回来,为你接风。”
何峭眉开眼笑,同他碰了一下杯。
【六】
季尧身体好,几年也不见病一次,结果最近燕都总下雨,季尧得了风寒。
他难得病一次,发了烧,蔫蔫的,搂着杨贺就不撒手,还直往人怀里钻。
杨贺嫌热,抱着个烫手的火炉似的,推开他,当朝帝王又黏了过来,简直没眼看。偏偏他黏就算了,还剥人衣裳,要肉贴肉,嘬奶子,义正言辞地说,“病了,要补补。”
杨贺耳朵发红,差点大耳刮子扇过去。
他七手八脚地提着自己的衣服,又要面子,不肯叫宫人,好在季尧当真是病了,他费劲吧啦地拿被子把季尧团成了茧子,冷冰冰地说,“再捣乱,我就走了。”
大有拿奏折把他埋了的架势。
季尧眨了眨眼睛,哦了声,安分了不少。
杨贺坐一边看折子,季尧一会儿一口公公,一会儿叫声娇娇,总归是非得杨贺搭理他。
折腾了好一会儿,等杨贺没听见季尧的声音,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季尧闭上了眼睛,英气的眉宇之间有些病态的憔悴。
他愣了愣,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碰了碰季尧额头,烫的,热的。
季尧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手,抱着,杨贺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看了季尧一会儿,慢腾腾地换了个姿势,挨得季尧近了点儿,单手拿着折子心不在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