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换:“哦?哈哈,确实挺……”
柴绍:“详细说说看,里边肯定有玩玩绕吧!”李建成:“是的,这弯弯绕大了去了,听起来是句废话,可你想过没有,人家是从这儿改的!”又一次指向太阳穴!柴绍深吸一口气,捋了捋胡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换。李建成:“吃人算事儿吗?古往今来哪次兴兵不吃?那次大灾大难不吃?吃就对吗?不吃就对吗?这其中必然隐藏着更大的,或者更高一层的思考,改变很容易吗?改变很难吗?规训人,说简单了打一顿,说复杂了,兴学办科,再不济严刑酷法,可古来多少大能人做了多少,前朝的事儿你们都经历过,不必多讲,是不是还是一成不变?”李换:“是是!”柴绍:“是!”李建成:“此间想来,这事儿多半对应的不是什么对错善恶,而是人性,人性最本真最不可触摸之禁区!说浅了是人对人自己的尊重,就像尊重父母兄弟一般,生则奉养,死则入土为安。说深了呢,是对从前文化的否定,汉邦起事,王陵之母弃身立义,以成其子。还有不计其数的故事,虽不知真假,却可品出三味!为一己之私成那子虚乌有的大业撇下家中老小,母亲为成全孩儿出去闯荡之愿上吊家中,还有一些狗草的,自己亲手杀了家小为寇的,你们说,这就对吗?也不怪那些腐儒天天念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哎……”柴绍:“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李建成:“是啊,世间之人多是愚昧从众之辈,随便喊两句,头脑一热就干了,三个五个一商量,底下子侄小辈深信。如今则不同咯,我也仿佛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不需要跟这些蠢人讲什么礼义廉耻之乎者也,直接将所有恶根抹去,与其净化人心不如净化环境,就像那茅厕一般,光亮如镜,干净的哟,你说一辈子在这样的世间活着怎么会生出吃人的恶性来呢?没了恶性是不是为人处事也有了更高的底线,更文明的行为。”柴绍:“废奴也为这个?”李建成:“连在一起,大略是吧!”柴绍:“是是是,你李教习挺关心这事儿的,她说这帮大人里就你练的最好,最上心!我听说刘黑子在琉球那边有动作,安置的挺好,你和小马还大办不?”李建成:“也是一回,肯定得办体面了!”柳四甜:“不用不用,一切低调,柴大叔,去南岛玩不,我打算跟小马去那边度蜜月,听东家说,两个人在海边牵着手踩着海浪花,可好了!”柴绍:“啥是度蜜月?”呼延博雅:“新婚第一个月,甜如蜜,东家说,成婚了不想在家让一帮子老妈妈唠叨,去景致如画的地方玩上一玩,大成哥,老柴,我跟水水约了冬游,咱们一起吧,也去一趟南岛度假,很多人去呢,把娥子喊上,咱跟明哥组个局,好好玩几天!”李建成:“很多人?”柳四甜:“对呀,这次去了一百多掌柜,连着家眷一千多呢。五里坡许多都去那玩了。算着日子也该回来了!小丰跟我念叨很多次,东家领着他钓鱼开船烧烤潜水捡贝壳,哎呀,好多好多好玩的,有点记不全乎了!”一个大胡子的汉子快步进来,扫了一圈,快步朝着呼延博雅过来,趴在耳朵边说了几句,快速离开。李建成:“有事儿?”呼延博雅:“往洛阳回程的旅游队伍分了两队,一队直接回家了,一队要来长安给小天意助威驾势,与五里坡的创意团队同时从东边城门来这边了!”柳四甜:“有谁?”呼延博雅:“没说,准备一下,安排到咱们的宅子里,天快黑了,不能折腾,最近长安的铺位紧张,分开安排,姨娘女娃们弄一个地儿,叔伯兄弟们安排一个屋,将就几天!”柳四甜:“行,我这就去安排!”呼延博雅:“那咱就说定了,到时节我会安排商会货轮接你们,到时候你们从那边离岸,不要走陆路了,陆路腿儿过来太慢了!”李建成:“行!我会安排四弟积极准备的,有我压着他,保他不闹事!”呼延博雅:“咳咳,这事儿不提哈,晚上你们可别去仗剑天涯喝酒,那边太乱了,免得有个闪失伤着了!”李建成:“昨个儿去了,咱跟叔宝咋说也算有点交情,待三楼一人喝了一杯啤酒,那擂台是真热闹,为了看人打架,钱票跟不值钱似的往台上扔,啧啧啧,你小子是有道道儿!”呼延博雅:“哎呀,大成哥,你可算说错了,这可不是我有道行,是咱家里供着财神呢,报纸上可是报了,洛阳商学院已经开始授课,小云讲的内容随便拿出一点儿来都不能不挣钱呀,你想,我多聪明,又不是小孩儿,调皮捣蛋的,眼看手写,对着书反复的念啊,企划一个小饭店还不是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