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随手拿起茶台边的一块手巾抛到他脸上,冷冷道:
“擦干净再过来。”
说完,师缡出房门去了前厅。
路上。
“你为何还没走?不是让欧阳铭护着人送你回府了吗?”板着脸,师缡声音冷漠。
“就这样被你遣回去,又让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笑话吗?”语气里尽是埋怨,意识到自己失态,涟月压低声音,柔弱道,“我尽量离你们远一点,不会打扰你们,不要送我走,好吗?”
师缡知道府里有下人嘲笑她,被少爷嫌弃冷落,说她没有少夫人的命,老夫人训斥过下人,可她心里始终为此气愤。
他并未做解释,让她离开是为了救她,最终沉默,算是允了她的请求。
涟月此时断不可能离开,她坚信那个女人就在城主府。
饭桌上,除了阿榆,人都到齐了。此时,夜色已晚,大家也已饥肠辘辘,除了吃过蜜汁酥的师忠和刘和。
“圣姑说她今天体乏,不来用饭了,大家动筷吧!”欧阳铭护道。
站在旁边的师忠看向师缡,一脸的不悦,撇着嘴。
抿唇垂目,师缡沉着脸,也在想阿榆是不是在生他的气,面上渐有内疚之色。
“你们先吃,我去看看。”刘和担心得疾步出了前厅。
阿榆的别院周围很是清静,刚到院门口,突然院内传来一声闷叫,虽然听着压抑,但能听出来痛苦不堪。
刘和大惊,只见烛光在紧闭的窗上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手里握着一把短刀要朝下刺去,他飞速冲了过去,一脚踹开门。
屋内却不见阿榆身影,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坐在桌边,左手握着一把匕首,刘和以为是刺客,二话不说便和她打了起来,边打边喊:
“把我阿鱼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