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里,除了换了个院长,还有一件就是令拉尔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个孩子的兔子被吊死了,那个孩子叫比利·斯塔布斯。
拉尔对这个孩子还是有些印象的,毕竟刚见面就说他会被汤姆害死。
当然,拉尔知道这个兔子吊在房梁上肯定是汤姆干的,谁让之前这只兔子还被吓过,孤儿院又没什么可怕的东西,除了他的蛇和他偶然发现汤姆的蛇。
小孩子嘛,肯定没法完全掩盖自己的内心和情绪,不管是谁,哪怕是在艰难的环境里长大而早熟的汤姆。
他们又不会大脑封闭术,虽然拉尔不屑于对麻瓜小孩子用摄神取念。
又过了两年,到了夏天,孤儿院组织去海边郊游,中途汤姆邀请两个孩子,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去一个山洞探险。
拉尔不知道为什么汤姆没有邀请他,但还是跟汤姆说了一句:“注意安全。他们可以不用管,你不许受伤。”
汤姆答应了。
过会儿回来后,汤姆确实没事,但是那两个孩子就一直不太对劲儿。
“你就不奇怪我干了什么吗?”晚上睡觉前,汤姆问道。
“为什么要问?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因果关系,你不会无端去做事情。”拉尔缩在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拉尔当然不会好奇,他要是好奇的话,直接摄神取念就好了。
“拉尔。”
半晌,汤姆说道,但是没有人回应他,他一看,拉尔像是被子里没有了空气,毛茸茸的脑袋才从被子里拱了出来,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快速呼吸着。
汤姆难得挂起柔和的笑容,笑着轻轻说道:“希望你永远这样相信我……”
安稳地过完了一年,由于拉尔的原因,拉尔和汤姆在孤儿院过的最好,而两人也十一岁了。
七月份的某个清晨,不知道是谁敲响了拉尔和汤姆房门。
“汤姆……”拉尔还没睡醒,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敲门声搞的很烦躁。
汤姆叹了一口气,把门打开,发现是爱丽丝修女。
虽然爱丽丝修女对拉尔和汤姆很好,但是汤姆示意她保持安静,把房门带上了,在走廊上冰冷冷地说道:“怎么了。”
“科尔夫人说有人要见你。我先来告诉你一下。”爱丽丝回答道,对于汤姆,她觉得这个孩子很可怜,也会特意关照下。
“知道了。”汤姆说完就转身回屋。
“我们到了。”片刻,外面传来科尔夫人的声音,敲了两下门就走了进来。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唉,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科尔夫人说完就出去了。
可能是科尔夫人声音太大,还在睡梦中的拉尔在床上动了动。
邓布利多从进来就在打量环境,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屋,只有一个旧衣柜、两把木椅子和两张床,一个男孩坐在靠窗户的床边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读,还有一个孩子在睡觉。
邓布利多在看汤姆,汤姆同样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邓布利多怪异的模样和装扮。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除了拉尔偶尔嘀咕一声。
“你好,汤姆。”邓布利多说着走上前伸出了手。
汤姆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去握了握。
邓布利多把一把硬邦邦的木头椅子拉到汤姆身边,这样一来,他们俩看上去就像是一位住院病人和一位探视者。
“我是邓布利多教授。”
“‘教授’?”汤姆重复了一句,他露出很警觉的神情,“是不是就像‘医生’一样?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她叫你来给我和拉尔检查检查的?”
汤姆指着刚才科尔夫人离开的房门。
“不,不是。”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我不相信你,”汤姆说,“她想让人来给我看看病,是不是?说实话!”
最后三个字汤姆说得凶狠响亮,气势吓人。
这是一句命令,看来汤姆以前曾经多次下过这种命令。
但一旁的拉尔动了动,汤姆的声音立刻小了下去。
汤姆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邓布利多,而邓布利多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和蔼地微笑着。
过了几秒钟,汤姆的目光松弛下来,但他看上去似乎更警觉了,声音努力压低:“你是谁?”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在一所名叫霍格沃茨的学校里工作。我来邀请你到我的学校,你的新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