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的世界。而这个放逐的地点,说来也颇具戏剧性,它是一个杨越事先并未深入了解和预料到的世界。从环境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不利于普通生物的诞生和成长,其恶劣的自然条件、稀缺的资源以及不稳定的生态系统,都使得生命的繁衍变得异常艰难。但对于泰坦而言,这样的环境却反而有着独特的优势,其强大的生命力和适应能力,使得它能够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汲取能量,生存并成长下去。
不过,杨越对此却并不在意,他此刻心中所担忧的,唯有那头被放逐的巨龙泰坦是否能够感知到空间缝隙的存在,并且在他放逐之后,凭借自身的力量再度穿越空间缝隙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情况,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成为一场毫无意义的无用功。但就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这个处于荒蛮早期的星球宇宙阶段的世界,虽然杨越通过强大的力量破开了空间缝隙,将泰坦放逐到了这里,但泰坦想要凭借自身的力量再次离开,恐怕并非易事。“……或许再过个几亿年,这头泰坦在这颗星球上吸收了足够多的辐射能,自身进阶到了行星级,那个时候或许有可能凭借强大的力量突破空间的限制,但在当下,以它目前的实力,应该是做不到的……”在那无垠的虚空之上,杨越以一种超脱常人理解的降神方式,静静地观测着这一切的发展。当他确定了当前的局势以及泰坦的状况之后,渐渐地,他开始将自身的思维从这片遥远的宇宙角落抽离哪怕在某些特定的情境之下,这些信仰类的神灵凭借着自身所汇聚的磅礴信仰之力,或者借助一些特殊的手段,能够在力量的对比上,或者在某些特定的方面,暂时地将泰坦们压制住,使其处于一种看似不利的境地。然而,泰坦们的内心深处却始终笃定地知晓,那最终的胜利天平,必然会毫无悬念地倾向于他们这一方,如同星辰的运行轨迹一般,不可更改。这其中的缘由,首先体现在泰坦们那悠久到近乎永恒的寿命之上。在浩瀚无垠的宇宙长河中,那些从智慧种群的信仰之中孕育而生的神灵,其存在的时间跨度,在泰坦们的眼中,不过是短暂的一瞬,犹如流星划过夜空,虽然璀璨却转瞬即逝。这些信仰神灵的存在时长,往往不过是区区几万年,即便稍微长久一些的,也仅仅是十几万年而已,即便极少数能够存续百万年甚至千万年,可与泰坦们那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寿命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不过是漫长岁月中的一个微小片段罢了。对于泰坦们来说,这些信仰神灵的存在时长,就如同人类短暂的一生在永恒的时间面前一般,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许多泰坦在其漫长的生命历程中,甚至都不会主动去与这些信仰类的神灵有所交集,仿佛他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维度空间之中,互不相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泰坦们的视野极其广阔,他们所关注的事物往往超越了普通生命体的范畴,以至于根本难以将其他生命体放在心上,无论是那些自认为聪慧无比的智慧种群,还是那些被智慧种群奉若神明的存在,在泰坦们的眼中,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不过是宇宙中短暂而渺小的存在罢了。当泰坦们与这些其他的存在相遇时,他们的行为举止从来都是毫无顾忌、特立独行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如果这些智慧种群尚未发展到核能时代,尚未掌握能够引起泰坦们些许兴趣的能量运用技术,那么泰坦们对于这些智慧种群的存在,往往只是偶尔路过时,如同人类不经意间踩死几只蝼蚁一般,做出一些摧毁部分城镇村庄的举动,而在其余的时间里,他们并没有刻意去破坏这些智慧种群生存居所的意图。因为对于泰坦们来说,这些智慧种群的存在与否,对他们而言实在是无关紧要,他们的目光早已投向了更加深邃、更加神秘的宇宙深处。相反,对于这些智慧种群而言,每当泰坦们降临或者离去时,他们的内心深处总是被一种深深的戒备和恐惧所笼罩,仿佛是面对世界末日的降临一般。像泰坦这样的存在,其本身所蕴含的力量和特质,已经远远超出了所有智慧种群的认知和理解范围。智慧种群那短暂而有限的生命,根本无法想象一种近乎永恒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对于自然界能量的运用和掌控,与泰坦们体内那如同恒星一般炽热、强大且稳定的能量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如同萤火虫之光与太阳的光辉相比,显得如此黯淡和微不足道。这一切的因素综合起来,使得泰坦在绝大多数的智慧种群和生物的心中,天然地投射下了无比恐怖的阴影,成为了他们心中永远的噩梦和恐惧的源泉。更不必说,在许多智慧种群诞生的初期阶段,由于泰坦们所展现出的强大力量和神秘特质,他们还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