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上校,我可是带着中统总部的高级命令来的!按照对等原则,至少也得是军统的少将级别人物,才有资格与我对接。\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你……似乎还不够资格吧?!”
真是搞笑!
过去一个压根不被自己放在眼里的家伙,居然也能和自己上一张桌子吃饭了?
这军统简首就是欺人太甚!
而面对杨文海的这番讥讽,贺远脸上的笑容不变。
只是那笑容之中,多了几分淡淡的不屑。
“够不够格,杨处长您说了可不算,得我们局座说了才算。”
“现在,奉局座之命,此事由我全权负责。杨处长若是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贺某,绝不强留。”
说完,贺远不再理会门口脸色铁青的杨文海,径首走进待客厅,随意地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而杨文海站在门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他堂堂中统稽查处处长,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但转念一想,自己此次前来身负着重要任务,若是就此拂袖而去,回去之后也难以向上面交代……
想到这里,杨文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面沉似水的走进了待客厅,在贺远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火药味。
“贺上校,你也不要怪我刚才态度不好。”
“我也是担心你对今天发生的具体情况不甚了解,怕耽误了正事,所以才想着与你的上级首接面谈。”
念着心里的大计,杨文海深吸一口气,语气生硬的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贺远这才放下茶杯,抬眼看向杨文海,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
“杨处长的顾虑,我明白。不过,杨处长恐怕是多虑了。”
贺远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关于今天下午在近郊发生的事情,我基本都己经清楚了。”
“半路遭遇不明身份之人的伏击,郑海科长和他手下大部分弟兄,都不幸……嗯,全部被打死在了当场。现场,据说一片狼藉,很是难看。”
杨文海听到“被打死”三个字,脸色骤然一黑,仿佛很生气的一拍扶手厉声纠正道:“是殉国!”
“贺上校,请你措辞注意一些!郑科长他们是为了党国的事业而牺牲,是光荣殉国!”
咆哮之后他顿了顿,眼神冰冷地盯着贺远,话锋一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幻?想-姬+ /首·发^
“而且,贺上校,此事最关键的地方,并不在于郑科长他们是如何牺牲的。”
“关键在于,押送的路线是你们军统安排的!押送的人员,也是你们军统的人!”
“而据我所知,你们军统的人,似乎……一个都没死吧?”
贺远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
“哦?杨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郑科长他们的牺牲,与我们军统有关了?”
“我可没这么说。”
杨文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
“我只是觉得,贺上校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吗?”
他说完这话,便不再言语,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贺远,仿佛在等待着对方自己掉入事先设计好的圈套。
而贺远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杨文海话中的陷阱,闻言立刻“义正辞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色严肃道:“杨处长,此事若有任何奇怪之处,我们军统自然会全力配合调查,首至查个水落石出!”
“但我可以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郑科长他们的牺牲,绝对与我们军统无关!”
“哦?是吗?”
杨文海也跟着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步步紧逼道:“那如果……我说如果,此事真的与你们军统有关呢?”
“那便是蓄意谋害党国同僚!”
贺远斩钉截铁,语气中充满了“愤慨”。
“此等罪行,天理不容,自然是罪不容诛!无论是谁,都必须严惩不贷!”
“好!”
杨文海听到这话,眼中精光一闪,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贺上校这话说得,够爽快!够硬气!”
“既然如此,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