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死死锁住秦安,瞳孔中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只要秦安的回答稍有差池,下一秒他就会暴起发难。?g`o?u\g!o¨u/k.a·n?s¨h?u~.`c_o?m^
他不可能被这样无休止地拖延下去,更不可能像个小卒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对着木箱叩拜。虽说给上古巫鼎行礼并不丢人,可他苍暝终究是一村之长,若跪拜太多次,传出去只会让赤水村颜面扫地。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磨尽了。“如果巫鼎大人还没有同意,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秦安回答得干脆利落,甚至没有一丝犹豫。他的声音平稳,目光坦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苍暝会有此一问。他当然清楚,苍暝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已经是最后一次拖延时间的机会。如果金鸣村的人再不出现……那整个计划,恐怕就要功亏一篑。“我要杀了你!”苍暝厉声喝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森冷的杀机。他的手指已经按在了刀柄上,骨节因用力而泛白,似乎随时都会拔刀出鞘。“可以!”秦安点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淡漠的平静。¢秒a章·}节?小.说^网? _首¤发1o仿佛苍暝威胁的不是他的性命,而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还有整个万木村的人!”苍暝继续道,眼中的杀意更盛几分,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个看似淡然的年轻人,是否还能保持镇定。这一次,秦安终于沉默了。对方若只是要杀他,他大可以转身就走,以他的本事,脱身并非难事。可万木村的村民呢?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根本逃不掉。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计划,而让整个村子陷入灭顶之灾。然而,眼下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只能赌——赌在苍暝叩拜结束之前,金鸣村的人能及时赶到。“没问题!”最终,秦安还是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平稳,只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接下来的等待,变得格外漫长。秦安的目光不断在天空与村口之间游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手枪。他多希望此刻能听到远处传来厮杀声。可天不遂人愿,直到最后一刻钟流逝殆尽,村口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动。-?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更}新,快¤¨“时间到了,现在可以叩拜了吗?”苍暝横着脸,肌肉绷紧,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他已经不想再给秦安任何拖延的机会。“自然可以!”秦安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尽管眼底已经浮现出一丝焦灼。“还是我来喊。”他试图再次争取时间,可苍暝根本不吃这一套。“不用了!我们自己会喊!” 苍暝冷冷打断,眼神中满是讥讽。他怎么可能再让秦安掌控节奏?若由秦安主持仪式,至少还要拖上一刻钟。可若是他们自己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切就会尘埃落定。而到那时,若巫鼎仍无回应……苍暝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狞笑。“您是客人,哪能让您自己充当司仪呢,这多不合适。”秦安脸上堆满笑意,声音温润如春风拂面,仿佛真的在为苍暝的体面考虑。他微微欠身,做出一个谦恭的姿态,袖子下的手指却悄然攥紧。苍暝猛地扭头,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剜向秦安,眼中满是怀疑。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们自己当司仪的话,更彰显诚心,你不会是故意想使坏吧?”他刻意咬重了“使坏”二字,同时将刚才上古巫鼎没有回应的责任,毫不客气地推到秦安身上。这一招极为阴险,既堵住了秦安的嘴,又让周围的赤水村战士对秦安生出几分戒备。秦安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苍暝大手一挥,赤水村的战士们立刻整齐列队,动作迅捷地开始叩拜仪式。他们显然训练有素,整个过程比秦安主持时快了数倍。就在此时,阿瞒急匆匆地从人群中挤过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凑到秦安耳边,压低声音道:“金鸣村的人还没有出现!”秦安瞳孔骤然一缩,心脏猛地沉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隗山并没有找到他们?”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苍暝等人的动作,看着他们一次次俯身叩首,每一次跪拜都像是敲在他心头的丧钟。再这样下去,木箱很快就会被打开,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