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暝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上面。+p?i?n_g+f,a¢n¢b_o~o.k!.~c_o^m,
他下意识地瞥向身旁的侍卫头领,希望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支持。然而,侍卫头领同样一脸茫然,眼神慌乱地躲闪着,显然也陷入了同样的自我怀疑。——难道他也……?就在苍暝心神不宁之际,秦安已经缓缓朝侍卫头领走去。他的脚步很轻,却像是踩在人心上,每一步都让空气变得更加凝滞。侍卫头领的瞳孔骤然收缩,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喉结滚动,额头上的冷汗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秦安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刚才……”他故意拖长尾音,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等待猎物自己跳入陷阱。“不能!”侍卫头领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秦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没错!巫鼎大人刚才就是说的‘不能’,也就是说,它不让我们立刻拆箱!”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真的在传达某种神谕。?g`o?u\g!o¨u/k.a·n?s¨h?u~.`c_o?m^侍卫头领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明明是想说自己"不能"听到巫鼎的声音啊!可秦安竟顺势将他的话曲解为巫鼎的旨意!这简直......简直像是冥冥之中真有巫鼎在操控一切!侍卫头领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浸湿了内衫。他下意识地看向苍暝,却见他同样面色阴晴不定,显然也被这诡异的"巧合"震住了。还没等侍卫头领理清思绪,秦安已经踱步到另一名巫族战士面前。这是个身材精瘦的年轻人,在族中地位不高,此刻被秦安锐利的目光盯着,顿时手足无措地低下了头。"你是不是也听到了巫鼎大人的声音?"秦安压低嗓音问道,语气神秘莫测,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年轻战士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他偷瞄了眼面色铁青的苍暝,又看了看周围同伴的神情,最终结结巴巴地开口:"听、听到了......"这声音细若蚊呐,却像一记重锤砸在苍暝心头。秦安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又转向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你呢?""我、我也听到了!"壮汉不假思索地高声答道,还用力点了点头。¢d¢a¨w~e-n¨x+u′e′x*s¨w!.~c/o?m,他那双铜铃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惶恐,显然是被这诡异的气氛吓住了。一个接一个,在场的巫族战士纷纷表态。有人声音发抖,有人眼神闪躲,但无一例外都声称听到了巫鼎的声音。整个祭坛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仿佛真的有无形的巫鼎之灵在众人头顶盘旋。苍暝的额头已经布满冷汗。就在这关键时刻,秦安突然提高声调:"苍暝村长,你该不会真没听到吧?"他故意拖长尾音,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这么说来,你的血统......"这句话像柄利剑直刺苍暝心口。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苍暝身上。那些眼神里混杂着怀疑、震惊,甚至......一丝隐隐的期待。苍暝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清楚地意识到,此刻若承认自己没听到,就等于承认血脉不纯,这对他这个一族之长的威信将是毁灭性打击。"我......"苍暝深吸一口气,突然挺直佝偻的腰背,声音洪亮地宣布:"我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掷地有声,在寂静的祭坛上久久回荡。苍暝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这场戏必须演下去,哪怕......是演给自己人看。“既然听到了,那苍暝村长应该也知道不能强行开箱吧?”秦安缓缓抬起眼帘,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木箱边缘斑驳的纹路,仿佛在抚摸一段尘封的往事。“自然是不能!”苍暝粗犷的嗓音在院子里回荡,他挺直了魁梧的身躯,。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刻意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为了证明自己血统纯正,为了让周围那些手握巫刀的巫族战士对他更加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