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你阿兄坐到一起。”
“谢父帅!”田承业高高兴兴的跟田继业坐到了一起。虽然他此次也是跟着父兄一起出来打仗,但前面几次父亲召集众将领开会可从来都是只着哥哥,还没带过他。田秀坐在帅位上,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众将,朗声道:“诸位将军,相信秦国那边的消息你们也知道了,嬴政正率领四十万大军往河西杀过来。”“我军也有四十万,从兵力上,我们并不弱于秦军。”“那么问题来了,诸位觉得我军现在应该是冲着秦军迎头杀去,还是在原地以代劳,等秦军来攻。”话音刚落,田云毅起身拱手道:“元帅,我军应主动出击,趁秦军远道而来,立足未稳,打他个措手不及,定能大获全胜。”杨端和却摇摇头,反驳道:“不可,秦军四十万大军,来势汹汹,主动出击恐有风险。我军不如坚守阵地,以逸待劳,等秦军疲惫之时再出击。”田云毅不服气的反驳:“我随丞相征讨匈奴的时候,丞相正是主动出击才一举歼灭匈奴主力。”杨端和依旧摇头反驳:“此一时,彼一时,秦军不是匈奴,这里也不是草原。”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众人闻言,纷纷跟着议论起来,一时间营帐内争论声四起。田秀看向一直沉默的李牧,问道:“大将军,你有何看法?”李牧起身,沉稳地说:“元帅,我觉得二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可先派小股部队前去骚扰秦军,挫其锐气,再根据情况决定是主动出击还是坚守。”田秀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李将军所言甚是,就依此计行事。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骚扰秦军,再观其动向。”众将领命,各自准备去了。田秀看着众将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这场大战,必将是一场恶战。东胡。图安城。姬丹带着姬水和吴名士等人来到图安王宫,声称要面见图安王门口的卫士拦着他们不让进。这几人已经来过好多次,也不知道他们每次来都和他们大王说了什么,总之,每次他们大王都很不高兴。图安王已经传了命令,不许这几人再去见他。“各位大人,我说了,我们大王不见你们。”姬丹恼了:“混账,我们这次来是有重要情况要告知图安王,耽误了,唯你是问!”卫士掏了掏耳朵,不为所动。姬丹没办法了,急得要抓狂。吴名士是个人精,立马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俗话说有钱好办事,门口的卫兵收了钱,立马就换了一副脸色。“几位大人在此处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我们大王。”片刻后,小兵出来:“几位大人请进,我们大王有请。”三人进到图安王宫以后,一个穿着胡衣,戴着顶羽毛冠,手中握着一柄宝石权杖,长相很是粗犷的中年男人端坐在王座上,这人便是图安王了。图安王看见这三人,就表现的相当不耐烦:“我说三位贵人,你们这次来找我又是什么事?不会又想让我出兵攻打赵国吧?我图安是个小国,怎能打得赢强大的赵国呢?”姬丹听了以后忙说:“大王,这次的情况不一样,镇守我燕地的赵国大将杨端和已经被调到西方去和秦国交战了,燕地如今的防卫非常空虚,大王只需要借给我三千兵马,本公子就有把握光复燕国。等到燕国恢复,姬丹和整个燕国必不忘大王的大恩!”“韩公,今日多谢您了!”田继业诚恳的拱手相谢。韩非扶起田继业,连说了几声:“不敢当,不敢当!”两人并肩着在营中漫步,身旁不时有巡逻的兵丁路过。这时,韩非开口说道:“长公子,臣有几句话,不知当问否?”田继业一听,立即停下脚步,温和的一笑:“韩公但言之。”此刻,空中月光皎洁,君臣二人在月光下展开了一场交谈。韩非开口说道:“长公子,您是丞相嫡长子,以后必被立为世子。非敢问一句,长公子若继承大位,远志如何?”田继业说道:“这…我如今还不是世子,说这些话是否太早了?”韩非摇头,讪笑道:“长公子谦虚了,您难道还没看出来?丞相带您熟悉军务,就是想要让您早日能接掌他在军中的势力,世子之位,早晚是公子的。”田继业听后,这才低头深思,片刻以后,他昂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若真有那一日,我愿以赵国为根基,扫平乱世,让天下百姓免受战火之苦,建立一个太平盛世。让赵国子民安居乐业,不再有流离失所之痛。对外,抵御蛮夷,保我华夏疆土完整;对内,修明政治,任用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