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上去和众将士打了个招呼:“将士们都辛苦了!”
营帐中的士兵们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韩非主动介绍:“这是丞相的长公子。”一听是田秀的长公子所有士兵都整齐的像田继业问好。接下来的几座营帐,田继业都会照例去和士兵们问好、攀谈,田秀也有意培养他,将舞台留给了田继业。就这样父子俩用了一下午时间,巡查了五十几座营寨。返回自己大营的路上。田秀和田承业并肩而行,韩非则是落后两人一个身位。“继业,今天跟随父亲巡视的一圈大营,有何感受?”田继业思索片刻,认真答道:“父亲,孩儿看到将士们士气高昂,训练有素,心中倍感安慰。只是孩儿也发现,各营之间的配合似乎还不够默契,在协同作战方面或许还需加强。而且部分营帐的物资储备略显不足,若长期作战,恐有隐患。”田秀微微点头,赞许道:“你能看出这些,说明用心了。各营配合之事,后续我会安排将领们进行联合演练。物资储备不足,你可有解决之法?”田继业眼睛一亮,说道:“孩儿以为,可让各营上报所需物资明细,统一调配,优先保障前线急需。同时,可在后方设立临时补给点,确保物资能及时供应。”这话说完以后,一直低头跟在父子俩身后的韩非不禁昂起头多看了田继业几眼。田秀欣慰地笑了,拍了拍田继业的肩膀:“吾儿成长了,日后这军中之事,便要多多倚仗你了。”田继业挺直胸膛,坚定道:“孩儿定不负父亲期望!”此时天色渐暗,众人加快脚步,返回大营。待一同用过晚餐以后,田继业和韩非离开田秀的营寨。 “韩公,今日多谢您了!”田继业诚恳的拱手相谢。韩非扶起田继业,连说了几声:“不敢当,不敢当!”两人并肩着在营中漫步,身旁不时有巡逻的兵丁路过。这时,韩非开口说道:“长公子,臣有几句话,不知当问否?”田继业一听,立即停下脚步,温和的一笑:“韩公但言之。”此刻,空中月光皎洁,君臣二人在月光下展开了一场交谈。韩非开口说道:“长公子,您是丞相嫡长子,以后必被立为世子。非敢问一句,长公子若继承大位,远志如何?”田继业说道:“这…我如今还不是世子,说这些话是否太早了?”韩非摇头,讪笑道:“长公子谦虚了,您难道还没看出来?丞相带您熟悉军务,就是想要让您早日能接掌他在军中的势力,世子之位,早晚是公子的。”田继业听后,这才低头深思,片刻以后,他昂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若真有那一日,我愿以赵国为根基,扫平乱世,让天下百姓免受战火之苦,建立一个太平盛世。让赵国子民安居乐业,不再有流离失所之痛。对外,抵御蛮夷,保我华夏疆土完整;对内,修明政治,任用贤能,让国家繁荣昌盛。我知道这一路艰难险阻,但我会竭尽全力,不负父亲期望,不负赵国百姓。”韩非听后,心中暗暗赞叹,没想到田继业竟有如此远大抱负。世人皆言说长公子愚鲁不如二公子聪慧,今日看来皆是妄言!他拱手道:“长公子心怀天下,实乃赵国之幸。非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田继业连忙回礼:“韩公大才,若能相助,自是求之不得。还望日后多多指点。”两人相视而笑,继续在营中漫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的未来之路铺上了一层银霜,而他们,也将在这乱世之中,为了心中的理想,踏上充满挑战的征程。次日一早,雄鸡报晓。天冷,早上起来外面已经结了霜。田秀往手上哈了口气走出自己的营帐,只见田承业已经等候在他的营门前多时了。“承业,你怎么来了?”田承业说道:“孩儿听闻昨天夜里父帅和大兄去视察军营一直到晚上才回去,孩儿不能为父帅做什么,只能命人熬了一碗鸡汤,为父亲暖身。”说罢,田承业解开衣襟,从怀中摸出一碗还熬着热气的鸡汤。田秀见了后,很是感动:“我儿孝心可嘉。”饮完了田承业送来的鸡汤,田秀领着他去了中军大营。到了中军大营以后,李牧、杨端和、尉缭、田云毅、乐乘等人都已经到了。大营之中众将云集。“见过元帅!”所有人一同抱拳行礼。田秀伸手招呼众人坐下。田承业则是十分老实的站到了田秀身后。田秀看了一眼坐在群臣前面田继业,侧身对田承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