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忍受杜氏的无理取闹。
陈婆子心疼地看着儿子眼下那硕大的黑眼圈,点了点头,“嗯!你赶紧去吧!免得去晚了,好吃的都被人抢光了,留给你的,就只有一个空盘子。”只听杜氏冷言冷语地讥讽道:“有些人啊!就是自私自利,自己在外面好吃好喝,却让家中的爹娘和婆娘,整日里喝那清汤寡水的稀粥,还有那没半点油水的青菜汤。”陈满仓闻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既然你如此眼馋我们的好伙食,那今日咱俩换换,干脆你去,我在家总行了吧!”他对杜氏的阴阳怪气早已忍无可忍,立刻将那只已经迈出的脚,收了回来。杜氏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你难道不知,我跟你那好侄儿向来不合,还说这种话,难道是想让我当众难堪吗?”二房的三个儿子中,原本她最惧怕的就是老二,因为无论谁惹到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活阎王”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杜氏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长了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打起人来,却那般凶狠。被打的人,轻则在床上躺个三五日,重则骨折,没有一两个月,绝对难以痊愈。但自从陈家旺娶妻后,她害怕的人,又多了一个。本以为那个向来老实的瘸子,会一辈子活在自卑的阴影里。可结果却大出所料,他娶了个泼辣的媳妇后,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红火火,连他自己的性格,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尤其是之前将她推入稻田里的那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她可没有那个胆量去找陈家旺,估计即使去了,人家也不会理会她,恐怕还得灰溜溜地回来。不得不说,杜氏还挺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不讨喜。“要我说,这大概就是命吧!若是我们当初没有私心,或许就不会有今日这般苦果了。”陈婆子对大儿媳的态度,以前有多喜欢,如今就有多厌恶。然而,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这一夜,陈满仓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隔壁房间的老两口亦是如此,眼底一片青黑。唯独杜氏神采奕奕,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谁让骂累了,就睡了呢!而陈家老两口年事已高,半夜醒来后,便再难入睡,唯有天亮前,困意袭来,才勉强眯了一小会,却又被杜氏那指桑骂槐的话语给吵醒。陈满仓则是彻夜未眠,他苦思冥想,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和婆娘的关系,为何会沦落到如此田地。山上还有一些收尾的活,他必须得去,毕竟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不能只差这一天,毕竟多做一天,多得一天工钱。“爹娘,你们慢慢吃,我得先走了。”陈满仓看了一眼已经坐在桌前的老两口,心中明白,这是婆娘有意刁难他们。否则,如今田里也没活干,根本不至于这么早就叫人起床。他实在是吵累了,不愿再继续纠缠下去。若不是无处可去,他早就搬离这个家了,又何必忍受杜氏的无理取闹。陈婆子心疼地看着儿子眼下那硕大的黑眼圈,点了点头,“嗯!你赶紧去吧!免得去晚了,好吃的都被人抢光了,留给你的,就只有一个空盘子。”只听杜氏冷言冷语地讥讽道:“有些人啊!就是自私自利,自己在外面好吃好喝,却让家中的爹娘和婆娘,整日里喝那清汤寡水的稀粥,还有那没半点油水的青菜汤。”陈满仓闻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既然你如此眼馋我们的好伙食,那今日咱俩换换,干脆你去,我在家总行了吧!”他对杜氏的阴阳怪气早已忍无可忍,立刻将那只已经迈出的脚,收了回来。杜氏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你难道不知,我跟你那好侄儿向来不合,还说这种话,难道是想让我当众难堪吗?”二房的三个儿子中,原本她最惧怕的就是老二,因为无论谁惹到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活阎王”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杜氏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长了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打起人来,却那般凶狠。被打的人,轻则在床上躺个三五日,重则骨折,没有一两个月,绝对难以痊愈。但自从陈家旺娶妻后,她害怕的人,又多了一个。本以为那个向来老实的瘸子,会一辈子活在自卑的阴影里。可结果却大出所料,他娶了个泼辣的媳妇后,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红火火,连他自己的性格,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尤其是之前将她推入稻田里的那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她可没有那个胆量去找陈家旺,